紀魚離開病房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也不敢去見北澤,直接回了家。
他們現在已經換了房子,雖然不是別墅,但也是高檔區。
紀魚回去的時候,發現客廳中竟然有女人的貼身衣物,紀父臥房中還傳出奇怪的聲音。
她紅著眼推開房門,「你們在做什麼!」
紀父被突然回來的紀魚嚇一跳,身下的女人尖叫扯著被子裹到了身上,紀父就尷尬了,男人的雄風還高高挺立。
他快速的拿過一個枕頭,擋在身前,尷尬又心虛的道:「魚,你怎麼回來了?」
今天不是星期三嗎?
紀魚沒和紀父她要去參加戶外活動,學校自然也沒通知紀魚這種不重要學生的家長。
「你過不會有我媽以外的女人,那這算什麼?」紀魚幾乎崩潰的大吼出聲。
當初她母親的葬禮上,這個男人,信誓旦旦的,這輩子絕對不會在有另外的女人。
現在呢?
她看到了什麼?
「魚……」
紀魚眸子怨毒的瞪著床上的女子,突然上前抓著女子的頭髮打,「賤人,讓你勾引我爸爸,是不是看上我爸爸的錢了?讓你勾引我爸爸,讓你出來勾引人……」
女子一開始被打懵了,但是很快就開始還手。
女子顯然是戰鬥中的能手,即便是不護著遮羞布,也要打得紀魚沒有還手之力。
紀父在一旁一會兒拉一下這個,一會兒拉一下那個,誰也沒阻攔到。
女子騎坐在紀魚身子上,死死的按著她,左右給了她兩巴掌,「敢打老娘,你當老娘是吃素的啊!」
打完紀魚,女子起身,豪不遮掩的穿上衣服,看了一眼旁邊的紀父的下胯,唾棄了一口,「就這能力,老娘還看不上。」
紀父臉色鐵青,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嚴重侮辱,「滾出去。」
女子冷哼一聲,「怎麼,想嫖了老娘不給錢?之前可是好的,不過你女兒打了我,這醫藥費你得給老娘加上去,三千。」
紀父鐵青著臉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疊錢,也沒數,直接遞給女子,「拿著錢滾。」
女子數了數,「多的老娘不稀罕。」著,把多餘的錢扔到地上,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了。
紀魚躺在床上痛哭,剛才的屈辱,此時的委屈,都發泄了出來。
為什麼。
為什麼受罪的都是她。
她做錯了什麼?
「魚……」
紀魚突然翻身坐起來,著亂糟糟的頭髮,恨恨的瞪了紀父一眼,然後沖回了自己房間。
紀父也有些鬱悶,他這麼多年一直忙著工作,沒時間做那些事,但是現在他有錢了,怎麼還不許他放鬆一下?
這麼一想,他就覺得紀魚實在是無理取鬧。
這些年他拼死拼活的賺錢,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她?
她一個做女兒的,還管到老子頭上了。
紀父越想越氣,穿上衣服,也不問紀魚怎麼了,直接出了家門。
……
紀家和高安朗的事,時笙是不知道的,她現在特麼的跟個傭人似的,正鞍前馬後的伺候大少爺。
系統發布任務的頻率越來越高。
講真,有那麼一瞬間,她是真的想砍了傅衾這個任務目標的。
這絕逼是派來折磨她的。
「北姐,這是今天少爺的藥。」保鏢將藥遞給時笙。
病床上的傅衾一聽,當即縮回被子裡,死死的按住被角。
時笙最喜歡的就是餵藥了。
正大光明的對著傅衾用粗。
時笙接過藥,走到傅衾床邊,伸手從下面將被子掀到地上,臉上掛著陰笑,「這可是官方授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來吧,乖乖的吃藥。」
傅衾蜷成了一團,腦袋埋在枕頭上,腦袋微微搖了搖。
不吃藥。
不吃?不吃這麼行,老子都沒弄死你,你先死了,那不是白費老子做了這麼久的連環任務。
時笙伸手就拽著傅衾的胳膊,將他翻個身,傅衾反抗著想下床,時笙立即翻身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