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北父北母在鬧離婚,而且鬧得還挺厲害的。
時笙趁火打劫,呸!渾水摸魚,將北氏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現在一些本不想打北氏注意的,也從觀望的態度開始下手了。
牆倒眾人推,現在不撈一把,在等下去連殘羹剩飯都沒有了。
時笙這邊只負責提供北氏的資料,也不對北氏動手,沒有利益衝突,那些人自然更容易相信。
「老闆,你這法子有些陰損。」職業總裁如是評價。
這是屬於不正當的商業競爭。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法子非常有效。
一大塊肥肉,天上的禿鷹,誰不想啄一口。以前不下手是因為肥肉旁邊有一隻雄獅,但是現在雄獅被引開了,禿鷹還不下去那就是智障了。
「只要能達成目的,過程對我來不重要,結果是我想要的就可以了。」
法律這玩意,得高大上,實際上還不是針對普通人,像上層人士,哪個不是在鑽法律的空子。
「老闆什麼時候出國?」
「就這幾天了,北氏你掃尾,高安朗你盯著就行。」
交代完事情,時笙果真沒過幾天就出國了。
……
紀魚一直在找機會想要接近時笙,但是她沒想到時笙會出國。
之前她在學校一直表現得很正常,完全沒有要出國的意思,怎麼出國就出國了?
高安朗將紀魚叫過去的時候,紀魚還有恍惚。
「紀魚,人呢?」高安朗身上的繃帶還沒有全拆,手臂和腳上還有。
「出國了。」紀魚囁嚅了一聲。
「出國?紀魚,我看從頭到尾都是你在編吧?」高安朗此時火氣很大。
紀魚他變成這樣是因為北枳,所以他讓紀魚去把北枳給騙過來。
可是呢?
這麼多天過去了,紀魚人沒帶來,反而是人家出國了。
加上他找蔣娜娜,卻被蔣家拿出來的視頻給震懾到了,高安朗現在可是處於暴怒的邊緣。
「我沒有,真的是她,蔣娜娜一回來就找的她,當時好多人都看到的。」紀魚急切的解釋。
高安朗揮揮手,「不用了,現在她都出國了,而且你也了,她和傅衾那傢伙有關係。別沒證據,就是有證據,我也不一定能把她怎麼樣。」
紀魚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勁,果然下一秒。
「既然找不到人,那麼紀魚,就只好你做我的出氣筒了。」
站在旁邊的人立即上前按住紀魚。
「高安朗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高安朗笑得非常的猙獰,「當然是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不要。」紀魚想起上次的事,臉色煞白一片,「安朗哥,不要這樣,我什麼都聽你的。」
「就你這幾分姿色,本少還看不上。」高安朗嗤笑,示意那些人繼續。
紀魚被當著高安朗的面折騰了一番,完事的時候,身上幾乎沒一處完好的皮膚,不但如此,還被人錄了像。
「紀魚,以後隨叫隨到知道嗎?你要是敢反抗……這些視頻就會被傳到各大網站,一個時就能讓你紅遍大江南北。」
高安朗威脅的話還在紀魚耳邊迴響,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裡的。
回去就把自己關在浴室洗了好幾遍,身上都搓出血了,也沒停下來。
紀父最近都不歸家,就算回來也是一身酒氣和女人的香水味。
哪裡有心思去關注紀魚。
紀魚抱著身子蹲在浴室痛哭。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她不甘心……
……
三年後。
一女子推著行李箱,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中,目光落在人群後方的一個少年身上。
「你沒吃飯啊?」女子似乎有些不耐煩,吼了一聲。
少年微微抬頭,快走了幾步,站到女子面前,輕聲道:「沒有,早上你沒給我準備早餐。」
女子嘴角抽搐了下,咬牙切齒的道:「你還真把我當你保姆了是吧?傅衾!」
傅衾搖頭,非常認真的,「我們已經訂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