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隊,她的話可信嗎?」
時笙離開後,這些人才提出疑問。
何信也有摸不准。
「霍先生,你看呢?」何信看向霍霄。
霍霄修長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劉帆這條線可以查。」
現在他們除了那封信,沒有任何可以入手的地方。
何信想想也頭,「黃松你帶兩個人去查劉帆這條線,其他人繼續查之前的線,舊檔案也儘快整理出來,大家熟悉熟悉。」
何信沉默幾秒,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聲音微沉,「我要提醒大家,如果我們真的遇見了十五年前的r,你們都要做好準備,r是個窮凶極惡之人,現在有人退出還來得及。」
所有人面面相覷片刻,尤愛率先站出來,「何隊,我是不會退縮的。」
一個姑娘都表態了,其他人哪裡敢退縮,紛紛表態。
何信揮揮手,「好了,散會。」
大家陸陸續續的離開會議室,霍霄卻是一動不動,他盯著收拾東西的尤愛,目光里有幾分深諳的探究。
「霍先生,我臉上有東西?」尤愛將資料抱起來,毫不畏懼的對上霍霄的視線。
霍霄站起來,單手插著褲兜,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尤愛,「你和r有什麼恩怨?」
尤愛瞳孔微微瑟縮一下,片刻後才道:「霍先生,抓住罪犯是我的職責。」
「是麼。」
「是的。」
霍霄邁開步子,往會議室外面走,尤愛在原地猶豫幾秒,追了上去,「霍先生,你不覺得秦羽的那些資料來源可疑嗎?」
據局裡的同事,她今天就在中午的時候出去吃過飯,前後不到一個時,她從哪裡得來這麼多的資料。
「你有什麼想法?」
「霍先生,正是因為我沒有才會問你。」
霍霄不在搭話,垂著頭往前走。
尤愛皺皺眉,「霍先生,秦羽自從上次的出事後,回來的行為就變得特別的怪異……」
「嘿!」清脆的聲音從旁邊傳開,「背後討論我算什麼,有本事來我面前討論。」
尤愛表情一僵,看向旁邊的茶水間,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話會被當事人抓個正著。
時笙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尤姐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我。」反正老子也不告訴你。
霍霄也停下步子,正往她這邊看過來,眸子裡有些複雜的光澤。
尤愛衝口而出,「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這些資料?」
「關你什麼事?」時笙臉上的笑容加深,「我又憑什麼告訴你。」
警局中的這些警察,基本都有自己的線人,只要證據最後確定是合法有效的,警察有權保護線人的。
「我……」尤愛張了張嘴,她心底只是疑惑她是從哪兒來的這些資料,畢竟之前秦羽給她的印象,就是個只知道無理取鬧的千金姐。
「尤愛。」霍霄喚一聲,「走了。」
尤愛僵著的身子,立即往霍霄那邊靠過去,臉上緊繃的表情微微鬆懈,剛才她在她面前,竟然一句話都不出來。
不是因為她無話可,而是她身上有種氣場……
像霍霄身上那種無形間就能讓人閉嘴的氣場,可較之霍霄,她的更加的晦澀,讓人難懂,也讓人……更加的畏懼。
……
細查劉帆果然發現這個人和時笙的一樣,曾經坐過牢,有個重病的母親。
詢問醫生後,得知劉帆將所有的住院費都繳清了,還給他母親請了一個家庭看護,合同長達三年,也就是,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會死。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董先生,請你好好想想,你家司機平時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被問話的男子,滿臉的怒容,「你們反反覆覆的問這個問題,我了沒有,你們到底有完沒完,這案子到底什麼時候能查清?」
這就是死者的丈夫,董淳。
「董先生,我們警方正在努力,但是請你配合一下調查好嗎?」
「我還不夠配合你們調查嗎?你們一個電話,我扔下公司的重要會議就過來了,結果你們呢?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個問題,一進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