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死了。
死因相同,被人勒死的。
女主卻沒自己當晚看到歹徒,她選擇了隱瞞。
女主見死不救,將歹徒引向別人,之後又隱瞞實情,可以證明這是一篇黑暗系的文。
原主還沒找到自己身份,她想知道自己是誰,她想離開醫院去外面。
她不想就這麼死了,所以有怨也正常。
原主的遺願有多,找到自己是誰,抓到兇手給自己報仇,並離開醫院,過正常人的生活。
至於女主,不知道是不是遺願太多,被原主遺忘了。
時笙接收完劇情,只想兩個字,媽嘞戈壁!
這是四個字宿主。
去掉中間兩個字。
宿主你講髒話。
我沒什麼都沒講,你思想不要那麼齷蹉。
冷靜,冷靜,宿主睜眼瞎話那都是信手拈來,和她計較什麼。
它需要下線緩緩。
時笙在病房中轉悠一圈,托原主暴力的福,她一個人一個房間。
像普通的神經病,沒有攻擊性的,一般都是兩個人或則三個人一個房間。
原主這麼久都能安穩的住在這裡,證明有人繳費,精神病院的費用是很龐大的,一般的人肯定支付不起。
原主雖然沒有十八歲之前的記憶,但是有些本能已經不需要記憶,從她的習慣來看,本身是受過禮儀培訓的。
時笙已經在腦中腦補一百萬字的恩怨情仇。
這是個有故事的炮灰。
好吧……
不是很懂系統在裡面亂加了什麼設定。
她接手的炮灰就沒一個沒故事的,人生處處都是戲啊!
蝌蚪找媽媽什麼的,還是慢慢來,先解決那個想弄死她的智障。
……
這棟樓一共八層,五層及其以上住的都是有攻擊性的蛇精病,她正好住在五層的分界線,而原主的攻擊性也算比較厲害的。
她還能活動,完全是因為她清醒的時間比發病的時間多。
可見上面三層住的人,是有多可怕。
「孩子,孩子,你別怕,媽媽就來救你,你要等著媽媽……」一個男人站在走廊,對著牆上的畫深情並茂的演出。
時笙站著看了一會兒,出聲,「你是個男的,你應該爸爸。」
男人轉過頭,似乎在思考時笙的話,下一秒,他突然往地上一坐,「你是壞人,爸爸救我,爸爸,爸爸,哇,這裡有壞人,你快來把壞人趕走……」
時笙默默的前走,朕不和蛇精病一般計較。
「太陽,你是我的太陽,我把你種在地上,明年可以結出好多的太陽……」
時笙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水壺,遞給話的那個女人,「要澆水。」
「對對,澆水。」女人接過水壺往地上蹲著的那人頭淋去。
「明天要地震,快跑,快跑啊!」
「昨天才地震過,你死了。」時笙淡定的走過去。
那人突然往地上一倒,嘴裡還念念有詞,我死了,我死了。
時笙下到底樓,下面的蛇精病更多,時笙嘴賤,路過就要接兩句,所過之處,雞飛狗跳。
除了吵架鬥毆,看管的護士們一般是不會管的,所以也沒人管那些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大叫的蛇精病。
「朕的龍椅呢?」時笙扭頭問正扶著一個病人的護士。
護士年紀不大,估計也才來沒多久,看清人後,趕緊將那個扶到旁邊坐著,「我這就去給你拿。」
時笙瞪眼,「要叫朕皇上。」
護士:「……」
不和蛇精病計較,不和蛇精病計較,不和蛇精病計較。
護士在心底默背院規矩第一條三遍後,揚起笑臉,「皇上,我這就給你拿龍椅。」
「去吧。」時笙揮揮手。
護士很快端著一根椅子回來,按照皇上笙的意思,安到可以曬陽光的地方。
時笙躺上去就沒了動靜。
護士鬆口氣,這位發病的時候,那才可怕,不發病的時候還好,看上去挺正常的……
好吧,現在正常的時候,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