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娜娜莉頓了頓,不是因為猶豫而是為了加重語氣。
「因為我想見你。這些年來,我跟哥哥——雖然哥哥一直不說,但是我知道的。我們一直都很想你。」
對請求我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同意,但捫心自問,其實我要搞特區並不完全是為了魯路修。
畢竟十一區有太多難以割捨的人了,無論是魯魯修、娜娜莉、妮娜還是我那素未謀面的親哥哥…
皇曆2017年8月13日。
今天的計劃,本來是跟皇姐借一套平民那種吊帶裙子跟朱雀出門逛街。皇姐本來都答應了,但是聽說保鏢是朱雀,臉色一瞬間就變了無數次,然後表示堅決的反對。
看來只有放棄原計劃了。那麼就改成跟朱雀逛街的並且買些性感的吊帶裙子好了。
店裡人很少,窗簾也垂的低低的,漂浮著幽暗的香水味。我換了一套月白色的刺繡輕裙,在朱雀面前轉了轉,「好看嗎?」
「好看。」很誠懇很純真很天然的回答。
我換了條雪白的帶著碎花的雪紡裙,在朱雀面前轉了轉:
「那你喜歡這條嗎?」
「非常喜歡!」依舊是很誠懇很純真的少年回答。
我又換了一條粉紅色的連衣襯裙,帶著水紅的流蘇,腰間掛著錯落有致的水晶更顯腰身。
「那這條喜歡嗎?」
「非常喜歡!尤菲配這個顏色就像我故鄉的櫻花一樣好看。」依然是很誠懇很純真很天然的回答。天然到讓我跟朱雀君私奔的心都有了。
可是,他明明說他很喜歡這些衣服。但等到我要他幫我穿上那套粉色衣裙時,他怎麼都不願意,還說什麼如果不是軍隊活動的有關規定,平時這樣是不合適的。明明人家都那樣拜託了呀。
僵持不下的時候來了個電話。
朱雀像抓住救世主的手一樣抓住手機,「你好啊?魯魯修!什麼學院搞了賽馬會?讓我參加?怎麼可能,啊,真的可以嗎?是你幫我爭取到名額的嗎?太謝謝你了。」
是了,朱雀跟魯魯修關係相當不錯。除了魯魯修也不會有其他人在學校給他盡心盡力的幫助。
「對了對了,尤菲也在哦!我們在換衣服。不不不是,剛才是尤菲在換衣服,她現在正打算讓我幫她換,餵?為什麼掛我電話?我說錯什麼了嗎?」
朱雀很委屈的放下了手機。
原本我認為這是個安慰他的大好時機,偏偏在這個時候,皇姐也帶著達爾頓他們殺到大門口。於是只好先將朱雀從後門推了出去。
這次就放過他吧。反正朱雀滿臉通紅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也欣賞了很久,還是有賺的啊。
阿什弗德的賽馬項目。
阿什弗德學院裡有個不大不小的馬場,據說是家族的Knightmare Frame的量產權被回收後,原本用來測試機甲的空地就養起了馬,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歷史紀念。
馬兒數量不多,血統似乎大多也不純,要說使用好像也只有運動會的時候。但是戰爭頻發、武力泛濫的今天,學生們似乎對表現本身肌肉的運動會更加熱衷。
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
我熬了幾個通宵趕工作,終於能夠在那天比賽開始前一刻鐘趕到阿什弗德的運動場。雖然是第三天了觀眾席上依舊坐的滿滿的,幸虧早就拜託娜娜莉幫我留了座位。
為了這件事我和皇姐有產生了衝突,她和道爾頓堅定要求我帶著保鏢坐在專用包廂里,可那不符合我的想法,我是要拉近和人民的聯繫,不是要給他們添麻煩。
賽場中心的跑道上一共是5個選手,魯魯修和朱雀都乘著一匹馬參加了比賽。參賽者極少很正常,在這個機械工具的年代還能騎術精湛的,不是閒的沒事幹的貴族就是從小有機會騎馬的人。
從小我就知道,魯魯修哥哥的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