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混蛋,你爺爺我來啦。」
幾乎所有的沒有受傷的張家軍戰士都拿著軍匕反衝鋒了,嗷嗷叫著,本來就相距不遠,追兵們看到這一幕,居然都沒有直接開槍射殺,也都拔出了軍匕,這也算是軍人和軍人之間的一種惺惺惜惺惺吧。
「你們幾個,快跑,追上前面的女警衛們,告訴她們,跑回去,別辜負了大家的好意,」趙無極對身後的傷員以及背著傷員的戰士們喝道,一邊拔出了腰上的「墨刀」,殺氣騰騰的喝道:「殺!」
「殺!」林語也拔出了軍匕,一個箭步追了上前。
「殺!」孫靜姝和張曼也拔出了軍匕,毫不猶豫的沖了上前。
兩軍相交,掀起了陣陣猩紅的血花,在天空中不斷綻放,趙無極一馬當先,手上的「墨刀」瘋狂的朝前面劈砍過去,就像一個快速運轉的風車一般,林語、孫靜姝和張曼跟著左右和後面,四個人成菱形朝前面攻擊過去。
「殺!」趙無極殺了性氣,一刀砍飛了一名敵人的頭顱,大喝一聲,將前面的敵人震的連連後退幾步,趙無極趁機四處看了一眼,又有幾人受傷,便大聲喝道:「快,想我靠攏。」
楊帆衝到一名戰士跟前,將前面兩人敵人大腳踹飛後喝道:「跟在我身後。」說著,朝另外一名戰士殺了過去,不一會,身邊就聚集了好幾名戰士,大家自發的形成了攻擊陣型,楊帆充當了陣型最前端的刀刃,不斷的殺戮著一名名圍上來的敵人,每人只用一招,死活不管,後面的戰士們會負責補刀。
不一會,楊帆就帶著大家和趙無極會後,趙無極大聲喝道:「圓形陣,傷員在中間。」
大家一聽,馬上擺出了圓形陣,受傷嚴重的被擠在了中間保護起來,這種圓形陣防禦能力最強,但也最容易成為活靶子,只要敵人一梭子或者一顆手雷,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但是,敵人並沒有這麼做,好像要活捉似地,又或者是彼此相惜,不忍心真正的勇士死在子彈上面。
不管是什麼,趙無極等人短時間不會有致命的危險,但時間一長,累也得累死大家,不一會,趙無極又一口氣劈砍了幾名敵人後,發現敵人並不急於圍攻了,不由大驚,猜想敵人肯定有什麼動作,猛然大聲喝道:「以我為箭頭,攻擊陣型,殺!。」說著,朝敵人兵力最薄弱的地方衝殺過去。
「殺呀!」大家也都奮起神勇,朝前面衝殺過去。
最前面的是趙無極,手上沒有一合之力,幾乎都是一交手就變成死屍,身後是林語、孫靜姝兩大高手,更是將口子撕的更大了,在後面是張曼和楊帆,將戰果鞏固著,掩護後面的其他戰士們,大家飛快的朝前面沖了過去,不再戀戰。
趙無極殺的全身都是敵人的鮮血,手上的「墨刀」卻烏黑的發亮,一道道玄墨的匹練閃過,就有敵人命喪黃泉。
殺戮在繼續著,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沒有道德,沒有法律,有的只是殺戮,為了活下去的殺戮,生命在這一刻變得卑微起來,一個動作,往往就有一條生命消失,一次呼吸,自己曾經的同伴,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戰爭是殘酷的,是無情的,是沒有悲憫之心的,要想活著,就只有殺死別人,經此而已。
「砰!啊!」一聲怪異的聲音響起。
趙無極一看,居然是張曼動作慢了一拍,被一人開槍擊中了胳膊,張曼大怒,咬著牙,脫離本隊,一個縱身上前,直接捏斷了對方的脖子,軍匕順手插進了旁邊衝過來救援的敵兵,眼裡閃過一絲憤怒的殺氣。
「張曼,保持陣型。」趙無極大驚,馬上喝道。
張曼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被殺的有些膽怯的敵人,拔出了軍匕,追上隊伍,融入陣型之內。
趙無極眼看就要衝出敵人群,大聲喝道:「快,搶武器,衝到密林里去。」說著,一把抓住了旁邊兩名敵人的槍,一拉,就將槍搶在手上,再往上一提,槍柄狠狠的撞擊在敵人的下巴,疼的這兩個敵人哇哇直叫。
環視一眼周圍,更多的敵人圍了過來,而自己這邊,大家都跟在一起,人手都搶了一把槍,雖然傷員增多了,但並沒有被衝散,這也算是一個奇蹟了,趙無極便大聲喝道:「快,衝過去。」
說著,趙無極忽然開槍,對著後面追擊過來的敵人就是一通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