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到了臨晨五點左右,繁華的京都不愧為國際大都市,繁華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城市,到處都是喧囂的夜生活。
趙無極盤腿打坐,修煉著內功心法,黑夜下,顯得那麼的靜謐,那麼的自然,仿佛整個人已經融入到黑夜中一般,無色、無相,不動如山。
猛然,趙無極睜開了微閉的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秘的微笑,眼神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中央空調出口位置和窗戶旁邊。
原來,正當趙無極沉浸在自然當中,修煉內家功法時,忽然感覺到了兩道透著危險的生命氣息的靠近,一個仿佛從天而將,停在了窗戶旁邊,嚴正以待,一個從房頂摸了過來,正停在中央空調排氣口位置,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這兩人來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呼吸悠長而微弱,更沒用發出絲毫聲響,要不是趙無極內功深厚怪異,對生命氣息有著本能一般的察覺能力,根本發現不了,說不定被害了都不知道,看來,來者不善。
窗口那位沒有動,估計是在等什麼指示,趙無極眼神瞟向屋頂那位,只見一縷青煙從抽氣孔飄了進來,在夜色下難以察覺半分,要不是趙無極眼力高明,也根本發現不了。
「難道是迷藥之類的?」趙無極江湖經驗不足,看不懂,但多少也能猜到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不是好東西,當然不敢大意。
悄無聲息的摸了上去,摒住呼吸,趙無極運起神功,虛拍兩掌,虛空中生出兩道勁風,風力不大,但足以將那股青煙拍的倒卷過去。
一切都在悄沒聲息中發生,上面的人不知道青煙倒卷過去,繼續放著煙霧,趙無極又是幾掌過去,青煙倒卷過去,如此反覆了幾次,上面發出了一到輕微的響動後,就再也沒用煙霧繼續下來了,到微弱的生命氣息扔在,看來是中招了。
趙無極冷笑的潛伏到窗口,鬼魅一般,對著牆壁就是一掌「隔山打牛」,自從跟孫如海修煉了形意拳後,功夫大增,「隔山打牛」這種招數,不過是運勁的一種使用仿佛而已,以牆壁為媒介,將內力傳輸到目標,直接震碎對方內臟來殺敵,端是厲害,只聽窗外傳來一聲驚呼,趙無極探頭從窗口一看,一個人影正高速的做著垂直降落運動。
一招制敵,趙無極冷笑起來,窗戶旁邊垂著一條細小的繩索,正在夜空中隨風飄揚。
看到繩索,趙無極明白過來,這個仿佛從天而將的人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了,暗道:「我當以為多牛,不過是藉助工具而已。」
尋思著,趙無極戴上一雙手套,一把將繩索整個扯斷下來,扔下了三十多層高的地下,造成一種繩索斷裂身亡的假像。
想到樓頂還有一個,趙無極轉身來到中央空調排氣口位置,搬來凳子,踩在上面,掀開了泡沫做的天花板,小心的探頭上去,只見旁邊一名全身黑衣打扮的人倒在空調管上,連頭都包裹著,背上還背著兩把倭刀。
一把將對方拉了下來,扔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用,趙無極將預製泡沫天花板還原後,跳下凳子,掀開對方一眼,除了一雙昏迷的眼睛外,其他什麼都看不出來,一把揭開頭套,一個精瘦的年輕人出現在眼前。
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只見對方手上還拿著一根手指長的細香,估計就是它燒出來的迷藥吧?從這個人的裝扮來看,有點像孫如海描述的忍著,趙無極不由一動,將那根香收了起來,將頭套繼續戴上,一手操起對方的身體,直接從窗口扔了下去。
對於這個來殺自己的人,肯定和船越家有關吧,趙無極根本沒什麼同情和憐憫之心,而且,這個傢伙已經昏迷不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留著也問不出什麼口供,還不如早點處理完事。
趙無極不知道自己的處理是多麼的及時和準確,當窗口外面那人被殺時,已經發出了失敗的信號,如果這個人不丟下去,就會有警察之類的人上門,到那時,黃泥巴掉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身在異國他鄉,而且又是和船越家族放對,一旦官司纏身,船越家有一百種辦法讓趙無極死無葬身之地,扔下去一了百了,警察上門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推的乾乾淨淨。
處理了二人後,趙無極脫下手套,靜靜的站在窗口,看著樓下已經騷亂的街道,臉上一片殺氣,暗道:「哼,船越家族,這才是開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