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三成的飲畢,這次茶會也接近了尾聲。隨著阿杏用熱水將茶碗中的余茶洗淨,然後用熱水沖洗茶筅,最後輕敲兩下舉起展示給參加茶會的所有人看表示茶會的結束。三下為始,兩下為終,一套完整的流程下來,淺紅道館的這場茶會還算成功。
「三成君猜的不錯,菊子天王希望我能服為火箭隊效力的父親為聯盟工作。」茶道里的內涵,是通過繁瑣的規則來磨練人心,當這些定規不再令飲茶者厭煩,當飲茶人信手而為就符合茶道禮法時,才算領會了茶的真諦,才能喝到一杯好茶。
沖茶的時候阿杏非常安靜,但是茶會結束的時候原來的她又回來了,其實她骨子裡與三成一樣,體悟不來茶道的真諦,只是把它作為一種社交手段。
「我想過程應當相當順利吧。」一路走來,三成已經觀察到火箭隊在關東明面上的實力已經被聯盟清楚殆盡。常磐易主、枯葉投誠、金黃關門、淺紅換人、紅蓮被毀,不難看出凡是與火箭隊有關係的道館全部受到了聯盟的制裁,除了夏伯這個最大的二五仔必然是既得利益最多的阿桔了。
「正如您所,家父甚至沒有絲毫猶豫。」
這道有些出乎三成意料,原本以為阿桔與聯盟會有一番討價還價,沒想到阿杏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服了阿桔「這是為什麼?」
「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吧。」
那一天,當阿杏的刀架在了馬志士的脖子上。
「你這個變態,快為什麼知道這些事情!」惱羞成怒的阿杏砍了馬志士的心都有了。
「喂喂喂,丫頭,我跟你爸爸可是好朋友啊!」馬志士當然不擔心這個丫頭真把自己砍了,十幾歲就獨自浪跡社會的他很容易從一個人的眼神中分辨出來他有沒有殺過人。顯然阿杏這個丫頭並沒有。雖然叫囂的比較凶,那也就是個樣子貨,被聯盟、阿桔保護的很好的她還沒有沾染過鮮血。
兩根粗壯有力的手指夾著刀刃,讓它遠離自己的脖子。雖然馬志士不擔心阿杏真的動手,但是脖子上被駕著刀的感覺還是非常不好的「我跟阿桔差不多是同時加入火箭隊的戰友,不同的是他在淺紅市原本就有一定的地位,而我只是個『舶來品』。」
「那跟你知道、知道那種事情有什麼聯繫!」到底是女孩子,阿杏羞於出那種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
「放輕鬆,姑娘,」跟許多卡洛斯地區的人一樣,熟悉了之後就會變成話嘮「這些事情當然都是阿桔告訴我的拉。」
「我爸爸為什麼要這些沒有用的事情!」
「當然是為了找你啊。」雖然不太清楚這對父女關係到了一種什麼程度,但是看阿杏的狀態顯然算不上好「你不知道、、、、、、阿桔一直在找你嗎?」
「我、、、我一直在白銀山修行、、、、」阿杏現在有些慌亂了,按照馬志士的法,父親的樣子又開始模糊起來。
「那就是不知道嘍?」看著阿杏的表情,馬志士用屁股也能猜的出來阿桔那種外冷內熱的性子不可能跟自己的女兒實話實話,再多的苦也只會自己扛「那你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加入火箭隊嘍?」
「他、、、難道不是為了火箭隊給他的好處才加入的嗎?就像這次聯盟只要給他更多的利益就會、、、、、、」
「哈哈哈哈!」阿杏那天真的推測馬志士根本聽不下去「如果你的是我,那我會毫不猶豫的承認,我就是你所的這種人!誰付的錢多,我就替誰辦事。」壞人生來就是壞人嗎?如果馬志士可以選擇的話,他難道真的願意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做火箭隊的這行勾當嗎?
作為一名底層的飛車黨,想要出人頭地靠不上聯盟如果再不靠上火箭隊這樣的恐怖組織,誰能幫到他呢?就像許多實力強大的傢伙卻永遠當不上天王與冠軍,歸根結底就是缺少地方上的勢力支持,就算是道館訓練家也需要強有力的地方力量作為後盾,那樣才能坐得穩、站的直。
「這些年來,阿桔一時一刻也沒有閒下來。每一次任務、每到一個地方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你的蹤跡啊。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工作的閒暇之餘和我們你時候的事情。」
「你的都是真的嗎、、、、、、」一時間慈父一般的阿桔與冷酷的阿桔不斷在阿杏的腦海里糾纏著,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