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診順利進行,原本一些觀望的醫院、醫生等人,隨著時間的推移,再無話可說。
朱瑾並不是拿水藍星人給畢業生練手,也不是打著全部免費的名其實很少給藥或者用不好的藥,而是實實在在的免費治療。不管是前來求診的患者還是觀望的眾人,到最後都無話可說。
藥成批送出去,義診每一天的高額花費只增不減,可義診還是持續進行著,直到三月底春天來臨。期間朱瑾拒絕任何企業、任何人的捐助,獨自一人承擔了所有費用。
公元3708年3月31日,為期三個月的義診正式結束,朱瑾帶著辛苦了三個月的畢業生、學生吃了一頓好的,在義診當地休息了一晚後,次日浩浩蕩蕩回了華都。
已經有十餘日沒見到她的石上柏,直接等在學校,一下飛車就在學生的歡呼聲中,被納入了熟悉的溫暖懷抱中。
這種人前的親密,自關係被公布後,石上柏就越發不避諱,朱瑾也不在像從前一樣不自在。
短暫的擁抱後,石上柏就不舍放開了她,看她和學生道別,和羅勒商議安排好最後的收尾工作。半個小時後,兩人上了飛車回家。
朱瑾原是想和石上柏多說說話的,可惜一到飛車裡,倚著石上柏肩膀,說著說著就迷糊過去了,學生休息了她不能休息,這沒日沒夜的三個月忙下來,她真的累了。
石上柏看著上飛車沒兩分鐘就迷糊過去的朱瑾,眼裡滿是無奈和心疼,到了家也沒吵醒朱瑾。抱著迷迷糊糊的朱瑾,直接將她送回了房間休息。
石上柏一抱時朱瑾醒了一下,聽到石上柏的低語又放心睡了過去,這一睡就直接到了第二天。
接下來相比前三月,要輕鬆許多。不過依舊忙碌,忙醫館剩下的病人,忙結業的事情,忙古醫術專業第一批畢業生的去向安排,安排的事最繁瑣也最不好安排,倒不是沒地安排。而是要的地方太多,有些安排不過來。
水藍星各大醫院早就在和朱瑾要人,還有外星不少醫院也來搶人,給出的薪資報酬高得很動人心,就算每一個學生都是朱瑾親自挑選親自教導出來的。可面對這樣的利誘,還是有一些學生動了心思。
動心是人的本性,也怪不了他們,隨他們的意也不是不可以,可惜朱瑾還有別的考慮,她怕他們從此走上一條畸形之路,她不想第一批古醫術醫生就出問題。
這樣的情況下,畢業生的去向就沒能一下子決定。
這個時候。因為朱瑾太忙,從她這裡轉到羅勒的持續病人川木通再次找上了朱瑾,和朱瑾要分給他們部隊的畢業生。
「朱瑾醫生。這一次真的不能忘了我們,我們的人出來起作用怎麼也得要三年時間,大家可等不得了,我和遠志他們倒是從你這裡轉到羅勒醫生那裡,一直持續得到治療,可還有許多像我這樣的人沒機會得到治療。所以。朱瑾醫生,這一次你不給我們醫生。我就不走了。」川木通跑了好幾趟,最後不得已拿出了殺手鐧。開始艱難耍賴。
這方面他真不擅長,可他和朱瑾最熟,上級下了這務必要達成的任務,想到自己的同胞,川木通不管擅長不擅長,咬牙上了。
「川大哥,我沒說不給你們啊,你們的人一直有呢,只是想等最後一起公布去向而已。」朱瑾看著坐得筆直的川木通滿臉僵硬耍賴,哭笑不得。
「我也知道,可是不見到人不將人領回去,誰都不放心,你也知道,大家有多需要。」川木通也無奈,沒有遇到朱瑾沒有古醫術時,他們習慣了沒覺得什麼,熬著熬著日子一天天也就那麼過去了,可幸也不幸,他們遇到了朱瑾遇到了古醫術。
嘗過被醫治後的輕鬆,再熬,就怎麼也做不到了,他們心中有了奢望,可滿足這個奢望的人卻只有朱瑾和羅勒,他們只有兩個人,還是如此忙碌,怎麼可能滿足他們那大波人的奢望。
其實如果部隊施壓,不論如何,畢業生是一定能到手的,可是對一般人可以這樣,對朱瑾他們卻不能這樣,所以就按著正常的程序來,只不過這正常的程序中多了耍賴。
「我知道的,我知道,所以給你們留的十個名額,我一直沒動。」朱瑾咬著唇,他們的需要,她怎麼會不清楚,朱瑾看著川木通,想到在監獄初遇時他的樣子,想到他們這一群人中,還有許多類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