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浩被潑了一臉的水,做在哪裡愣愣的看著對面女人起身走人,然後自己在哪裡傻笑,他這就是活該,這女人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幸好往他身上潑的不是她旁邊那杯滾燙的咖啡,要不然他這個臉多少也要受點傷。
&麼回事?」邱浩趕緊從其他桌跑了過去,相親相得好好的,她的兒子被潑了水,不說清楚想走?
&姨,我看你還是問你這兒子到底怎麼回事吧,不願意來相親就不要來浪費大家的時間,他這是有病吧?」給邱浩潑水的女孩子一點都不為自己剛才潑了邱浩而內疚,反而還是理直氣壯。
&你別走呀。」
邱浩伸手讓服務員來買單,他沒興趣讓外人看他現在狼狽的樣子,有點可笑,一臉水,還有頭髮和衣服都濕了。
&子,怎麼回事?」邱浩媽剛才做一旁可看得清清楚楚,那女孩子明明就喜歡她兒子,一直在笑,兩個人也好像談得來的樣子,怎麼談著談著就翻臉了,還對她家邱浩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簡直就不是一個淑女能幹出來的事情。
&你難道不是應該問我有沒有被燙著嗎?」邱浩平靜的看著他媽,又抹了一下臉上的水,剛才那個水就是溫水。
邱浩媽被兒子一噎,暫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再一看,他臉上也不紅,顯然燙著是不可能的事情。
朝外面走,外面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部都黑了。如果按照相親的正常流程,他是不是現在應該請人家女孩子吃晚飯了,呵呵,他就是故意的,他以為這個女孩子溫溫柔柔的像個能樂於助人的人,沒想到這都能裝得出來。
邱浩這次就是活該,誰叫他剛才給人家說讓人家女孩子陪著他去找他女朋友來著,你都有女朋友了,你來相親,你不是有病是什麼?還請她陪著去找他女友?這是拿著人家女孩子的臉往地上踩呢,看不上你明說!
事情根本就瞞不住,邱浩不給他媽說,邱浩媽從媒人哪裡很快就能里了解到,回去自然又是找邱浩鬧了一場,說邱浩這就是把她往死里逼,哭著鬧著又要喝敵敵畏,邱浩都恨死賣敵敵畏這個農藥的了,這是殺蟲子的呢還是殺人的?
國慶這兩天心情特別的好,至少李靜開始和他正常的說話了,還專門去定了一輛車。訂車的時候給李靜打電話,問她喜歡什麼牌子的車,喜歡什麼顏色,他就是想著和車以後肯定李靜坐的時候也多,想按照李靜的喜好來選。
&訂車給我說什麼?」
白國慶就知道在李靜這裡得不到答案,他這人現在很務實,那就定一輛黑色的吧,反正不管什麼時候黑色都是大眾顏色,都不會過時,至於牌子選了一個的大眾,這牌子的車性能也很好。
國慶媽這邊呢,只從見了一面李正之後這就跟得了相思病一樣,天天念叨,一天要念叨是不知道多少次,她那麼可愛的孫子呀,怎麼就不能天天見面,讓國慶又去接人回來,國慶就笑著說要不媽你自己去?國慶媽能自己去?她現在就是有點不好意思見李靜,她是想開了,她現在就是想接受李靜了,可李靜能不能接受她?就是後悔,可後悔也沒有後悔藥。
&上我們一起吃飯吧,帶上兒子。」
&國慶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一天到晚難道沒有自己的事情干?」有事情乾的人也不會天天都往她店裡面跑。
&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你在一起。」白國慶這臉皮早就煉成了銅牆鐵壁厚,他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這樣的話說出來很輕鬆,李靜店上面的店員都已經習慣了,還說誰讓老闆娘早點走的話,都是收了白國慶的賄賂,這個男人上道,總是買些小東西來送給她們,這幾天只要他在這裡,中午飯都是這個男人給定回來吃,吃得挺好的。
&就沒有想過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了,你也知道我是所有男朋友的人。」說自己有男朋友的時候,這次李靜有點心虛,邱浩已經好幾天都沒見人了,難道他們兩個就這樣不清不楚的分了?
&麼就不可能?男未婚,女未嫁的,一切皆有可能。」
白國慶拉著李靜和他一起站在試衣鏡哪裡照,「看到沒有,男才女貌,多配的一對兒,難道你就捨得這樣把這對璧人給分開?他們兩個還有一個兒子,你難道就不想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
李靜不喜歡白國慶這樣,還在自己的店上,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