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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誰呀?」田青安扔掉手裡燒火棍,拉開鋪子的後門,穿過擠擠挨挨,勉強容下一人通過的過道,「別捶了,來了!」
「紅棗,是紅棗嗎?快開門!」門外人焦急喊道,田青安哎了一聲,拉開門栓,猛地打開門,「何叔——」
一聲何叔沒喊完,田青安看到他背上垂下來的熟悉的腦袋,「爹!」
「何叔,我爹這是咋了?」田青安側過身,讓何大海過去,她回手把鋪子的門關上,結果著急之下沒有控制好力道,門哐當一聲倒飛了出去!
田青安眉心跳了跳,飛快跑出去把門板撿回來,豎在門框上,沒有掉,她心裡一喜,先放這吧,等會兒再回來修。
到了後院,何叔已經把田大壯放在床上,「紅棗,先燒點兒水,劉大夫馬上就來!」
田青安看著老爹額上大滴的汗珠,濕透了的外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兒,意識到情況可能不太對,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先回了廚房,把爐子捅著,大鐵鍋里加滿水,大火燒起來。
不多會兒聽到鋪子那邊的門板哐當一聲,她快步走出來,劉大夫在前,小徒弟背著藥箱在後,兩人腳步匆匆,臉上全是汗水。
「紅棗,你家門掉了,你快去看著,別有人進來順東西!」小徒弟喊了一聲。
田青安趕緊放下手中的燒火棍,哎了一聲,在雜物房裡找出老爹的工具,到了前頭一番敲敲打打,把門又給安了回去。
馬不停蹄的回到廚房,見火好好的,她又跑到爹娘的大臥室。
「劉大夫,我爹咋樣了?」田青安問了一聲,沒有人吱聲,正要進去,被何大海給攔住了,「你爹屁股上有傷,你先別進來……水好了沒,去端盆過來。」
田青安哎了一聲,忍住想問問咋回事兒,爹的屁股為啥受傷了,做工用的是手又不是屁股?
端了半盆熱水和半盆涼水,何叔接過又進去,田青安踮著腳尖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門哐當一聲打開,血腥味撲鼻而來,「再弄一盆熱水來!」
把盆子裡的血水倒了,又端了一盆熱水回來,就聽到裡面傳來老爹痛苦壓抑的喊叫聲。
「何叔,我爹到底怎麼回事兒,誰打的板子?」田青安揪住何大海的衣袖。
屁股受傷,她只想到了一個可能,挨板子了。
何大海扯回自己的衣袖,接了盆進去,「說來話長,等會兒說。」
門再次打開,何大海走了出來,「紅棗,你爹得罪貴人了,打了二十板子,你要是能跑的動,就去魏記車馬行給你娘捎個口信,讓她趕緊回來!」
田青安哎了一聲,摸了把荷包,聽到裡面叮呤噹啷響,趕緊拔腿就跑。
魏記車馬行和田家隔著兩條街,她抄近道,十分鐘就到了,剛好有輛車出京,經過廣濟寺,收了十個銅板後,車夫答應幫忙帶話。
回去的路上,田青安看著不遠處的私塾,猶豫了一瞬,腳步向家裡拐去。
回到家,何大海正把劉大夫和小徒弟送出家門。
「紅棗,你回去守著你爹,我去拿藥。」
田青安哎了一聲。
爹娘臥室門半開著,田大壯聽到腳步聲轉過了臉,「紅棗。」
「爹,貴人為什麼——」一句為什麼沒有說完,她驚怒交加的看著田大壯包裹起來的右手手腕,快步跑過去,想要抓起他的右手,又擔心控制不好力道二次損傷,「爹,你的手咋了?」
田大壯是木工,手受傷,意味著短時間無法工作,而匠作監競爭激烈,眼看著到了一年一度的考評升級近在眼前——
「紅棗別著急,沒啥大事兒,扭著了,養幾天就好了。」田大壯不忍嚇著閨女,溫聲道,「頭好點兒沒,還燒嗎?要是還難受的厲害,讓劉大夫再給你看看。」
田青安搖搖頭,「爹,我不燒了,已經好了……你跟我說說咋回事兒吧?」
田大壯道:「也沒啥,就是做壞了貴人的東西,貴人生氣打了板子。」
「爹,沒有人管嗎?你們不是屬於匠作監的嗎,匠作監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人被欺負?再說做壞了大
第二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