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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世界上最頂尖的交響樂團、奧地利國寶級的存在,維愛聚集了全世界最優秀的古典音樂人才,並且以細膩溫柔的音色、纏綿浪漫的旋律特點,俘獲了數以千萬的樂迷。
當這支樂團在2017年初公布了它的副首席名字的時候,全奧地利、乃至是全世界的人都沒想到,這支幾百年的老牌樂團竟然會選擇這樣一個年輕「稚嫩」的新人,作為它的新任副首席。
如果你想說,戚暮在此之前曾經在帕雷森劇院擔任過半年的小提琴首席,或者說他在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院的全院測評上以滿分拿到了畢業成績,那麼這些樂迷們一點都不會在意。
和維也納愛樂樂團相比,這些榮譽只能說明這個年輕的小提琴家真的很優秀,但是並不代表他有資格一下子就成為了維愛的副首席,帶領這個樂團繼續走下去。
甚至有維愛的資深樂迷已經隱隱察覺到了,恐怕以後這個年輕人在維愛的地位不會是副首席這麼簡單。因為目前的暫任首席安東尼先生已經年紀大了,或許不能在樂團待多久了。
外界傳的是風風雨雨,各大報刊雜誌都對此事進行了深度的報道分析,有一些小道媒體甚至開始胡謅一些沒有根據的事情,讓這件事顯得更加撲朔迷離。
而這些,現在的戚暮卻毫不關心。
多倫薩先生擔心戚暮畢竟是第一次來樂團,所以便派了自己的得力助手羅曼來幫助戚暮熟悉音樂之友協會大樓的環境,以及維愛相關訓練、表演的場地。
再次看到這位冷臉古板的大高個羅曼,戚暮俊秀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他伸出手,道:「好久不見了,羅曼。今天麻煩你要帶我四處看看、了解了解環境,真是非常謝謝。」
長得好看又十分有禮貌的青年,自然非常能抓住別人的好感。尤其在之前副首席招募會上的時候,羅曼就是專門帶領戚暮進準備室的人員,因此此時他僵硬的神情也稍稍放鬆了一點,開始帶領戚暮參觀起來。
一個白天的時間,戚暮將整座音樂之友協會大樓都逛了個遍,從它最古老的珍藏室,到大大小小的演奏廳,這座大樓簡直就是一部古典音樂史,沉澱了厚重深沉的音樂氣息。
戚暮上輩子曾經在這座大樓里呆過兩個月,那時候他只是為了熟悉維愛的節奏、並且完成合作排練忙,所以當時的他也只是經常在休息室、排練廳、演奏廳、餐廳等幾個地方晃悠,很少會去其他地方。
而今天這一次的參觀,讓戚暮真正地了解了這座氣勢恢宏的大樓,也更加期待其自己未來一年半的生活來。
等到下午茶結束以後,羅曼便帶著戚暮來到了維愛成員經常練習的排練廳。
戚暮自己推開大門走了進去,還沒有看清那些在舞台上排練的樂手,便聽到了一曲悠揚舒緩的《小鴿子圓舞曲》。
那音樂輕快動人,仿佛有一群布拉格廣場的日光下散步的鴿子們,撲閃著翅膀,歡樂地跳起舞蹈。弦樂器的聲音齊整典雅,而管樂器們則在端嚴中帶了絲肅穆,樂團首席安東尼先生正引導著樂團合奏,等到一曲終了,他才發現了戚暮的到來。
「哦,小七!你是已經參觀好了嗎?」
戚暮此時轉身看向那個盡忠職守地帶領自己參觀大樓的羅曼,只見後者正用手拉上門,然後輕輕向他點頭。
明白了對方想要功成身退的意思後,戚暮便笑著看向安東尼先生,笑道:「是的,安東尼先生,我已經將整座音樂之友協會大樓都參觀結束了。對了,你們剛才是在演奏《小鴿子圓舞曲》嗎?」
安東尼先生站在舞台上,沖戚暮點頭道:「你沒聽錯,小七,我們剛才正在演奏老約翰·施特勞斯的《小鴿子》。下午茶剛結束,所以我們便打算用這首《小鴿子》來調節調節氣氛。」
聽到這樣的回答,戚暮真不知該報以什麼樣的表情。
老約翰·施特勞斯自然指的就是施特勞斯父子中的父親。
和華夏人的避諱不同,這對同是偉大音樂家的父子,竟然取了相同的名字,逼得後人只能給他們冠上「一老一小」的稱呼,加以區分。
之前閔琛曾經說過,奧地利人對圓舞曲有種近乎狂熱的偏好,尤其是對施特勞斯父子。原本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