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割麼?」
「廢話,不割怎麼弄血。筆神閣 bishenge.com」
「可……啊!」我還沒解釋玩孤天生居然一把搶走了我手中的刀對著我的手腕就是一刀。
「救命救命,殺人了。」這變態肯定割著我動脈了,居然噴出來這麼多血,「哦,好久沒用刀子了,一不小心勁用大了,喏,用這布裹上。」
說完他還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塊白布遞給了我,還一腳把我從圈子踹了出去,我趕快把血往那圈子裡滴了兩滴,就用孤天生遞給我的布將傷口裹上了。
「你說這傷口會不會感染啊?」
他並沒有理我的牢騷依然做著自己的事情,只見他拿著把毛筆居然沾著我流出來的血在地上畫起了什麼。我也是出於好奇就湊頭過去看了看。
只見孤天生毛筆上的血在地上剛畫出的血痕,就浸入了泥土,好像之前就不存在一樣。對於這,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看著他的架勢貌似還要一會兒,我自個呆著也沒啥意思,就去一旁找了快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苦,這麼晚了我還在這折騰,累的我這老腰都要散了。也不知道當時我咋想的居然一屁股坐在那就那樣靠著背包睡著了。
「老哥,作業能不能推遲些交,我一定會寫完的,別……別告訴那母老虎啊,我錯了還不行。」
我怎麼在學校,等等我貌似,是在抓鬼啊,不是又中幻術了吧……
不過貌似有孤天生在要我也沒用,就在這呆著吧,這學校做的還挺逼真的,而且牆上因為年久失修而掉漆的那地方也一模一樣的。
就這樣我居然在這學校轉了起來,吳天和凱子還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往教室外面走,凱子還不斷的對我說:「荒哥你回來啊,上著課呢……」
切,這群幻境裡的人類是多麼愚昧無知,我依然自顧自的往前走,剛剛那收我作業的課代表也衝過來準備攔我。
我不知為何火氣突然之間就被激上來了,上去直接一腳踹翻了他,接著就是對他一頓的毒打。
可以看出旁邊的小夥伴們都看呆了,居然沒有來拉架的,不過這傢伙的臉踹的還真有質感,好像真的似的,這鬼的幻術也真厲害了,這都模仿的那麼逼真,不過還是覺得用不上力氣來踹。我踹累了才找了旁邊的一個座位坐了下來,這見著小子直接被我踹到暈厥了,看著還真有些可憐,我在平常打人根本沒有這麼狠的,不過幻境嘛自然要好好爽爽了。
不過我還沒得瑟夠兩分鐘就看見那母老虎也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看見地上躺著的人後,直接沖我走了過來,我剛準備還擊,就感覺到了一絲同感。
「啊!」我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見孤天生站在我旁邊雙手插兜看著我說到:「你小子這都能睡著啊。我已經畫好陣了,不過那鬼可能害怕我,你去看著那圈子吧,我走遠些免得他不來。」
大哥……我當時心裡是特別鬱悶的。不過還沒等我鬱悶完他就一把把我揪起來推進了圈裡。
「大哥,這真沒事吧。我看著這圈子好像在閃光啊。」我看著孤天生慢慢遠去的背影,心裡不禁還是有點發毛,雖然我也不是曾經的那個小白了吧。
孤天生還是他那標準的動作,雙手插兜,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然後拖著懶散的聲音對我說了句:「我就去旁邊那房子裡睡會,出了什麼事你喊我。」
我也沒想在和他說什麼,還是做點啥有意義的事吧,我從背包里掏出我那把絕影劍,拔出來就感覺帶著絲絲涼意,怎麼感覺這把劍自從上次吸了那狐妖的妖氣這劍身反而變得更加透亮了,或許只是錯覺吧。
看著這柄劍發了會呆之後我就將劍插在地上,翻起了我的手機。
沒想到現在都快午夜兩點多了,也不知道為啥突然想起一句之前親戚嚇唬我的話,說什麼兩點半不回家准沒好事。不過看看現在,我感覺也沒什麼事要發生啊,不過在我剛想笑,就感覺脊背發涼。
我迅速拔劍扭了過去,才看見一個人,不,是一個鬼沖我飄來,而且距離我不過才五六米,臥槽,我真特麼是想什麼什麼來啊,我直接反手就是一劍劈了過去,按理說這女鬼有慣性的話會直接撞到我劍上的,可是她居然瞬間停在了我面前,我去物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