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日,就連城中捕快都盯上了自己,此行去京都怕是險阻重重。
「莫掌門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等弟兄們動手呢?」祝修遠冷冷的說道,刀已出鞘。
「這麼說,你是認定我莫離是殺人兇手了?」莫離笑眯眯的看向祝修遠。
「莫再狡辯了,弟兄們上!」祝修遠一聲令下,隱藏在暗夜中,閃出來數十名捕快,把這院落團團圍住。玉堂迅速拔劍,挺身站在莫離身側。莫離清楚,這些人不是簡單的捕快。
祝修遠手一揮,捕快們猶如螞蟥一樣齊齊向莫離攻去,莫離見房間狹小,不是打鬥的地方,拍了拍玉堂的手臂,躍向庭院。和捕快們在空中便交起手來,這些捕快看似功力平平,但配合十分完美,都不與莫離的長劍接觸,在莫離身邊交叉閃躲,手中的鐵索像長了眼似得,緊緊纏住了莫離的雙腳和雙臂。眾人齊齊落在地上,鐵索纏身讓莫離動彈不得。
玉堂見莫離躍向庭院本想跟著一起,哪知被祝修遠攔了下來,七星雁翎刀連劈帶砍纏住了玉堂。玉堂金雁橫空,劍尖如蜻蜓點水般的點向祝修遠的身前的幾處大穴。祝修遠急忙使出滾地刀,在地下翻滾之時,左手向空中的玉堂射去一枚雁子鏢。由於距離太近,玉堂措不及防,只感到腹部刺痛:「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如此卑鄙之人,使出這等陰招!」
「哼,和爾等鼠輩,還要講江湖道義?不要掙扎了,這燕子鏢上塗了軟骨散。」祝修遠倒不隱瞞。
短短的幾招內,莫離和玉堂便被拿了去。莫離不得不佩服這些捕快,鐵索纏身的功夫,怕是無人能敵。這幾個月來,沒能勤學苦練,功夫毫無進展,悔之晚矣。
「帶走。」祝修遠一聲令下,眾捕快圍著莫離轉了幾個圈,這莫離立馬變成了鐵粽子,鐵索從脖頸一直纏到雙膝之處。莫離是哭笑不得。玉堂由於眾了軟骨散,是被人架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莫離。
「難道衙門也要插手江湖的事了?」黑暗中一個身影冷冷的說道。
「出來吧,從我盯上這賊人,你便一路尾隨,如今賊人被拿,你莫不是要作黃雀?」祝修遠冷冷的說道。
「怎麼,難道你還想將我也一併拿了去不成?老百姓看個熱鬧還要犯法?」來人從屋頂飄落了下了,莫離這一看,心裡是百感交集,燕青山!不應該是李三奎。
「公子我們又見面了!」李三奎倒是一點也不避嫌,和莫離打起招呼。
「你怎麼會在開封?」莫離好奇的問道。
「我孤家寡人一個,四海為家,這不江湖傳聞,公子成了當年的在下,我這不是趕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運氣不錯。」這個時候,李三奎還有心思開玩笑。
「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李大哥你走吧,莫捲入這是非中。」莫離不忍心李三奎再為自己涉險。
「勸你還是聽莫掌門的勸,散了吧,我祝某就當今晚沒見過你。」祝修遠也不想節外生枝。
「哈哈,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祝大人,我勸你還是帶你的弟兄走吧,不要為了朝廷的那點微薄俸祿丟了性命,你一家老小可都盼著你歸家呢?」李三奎好像有意要激怒祝修遠。
「食君俸祿,忠君之事。我祝修遠豈是那貪生怕死之人!」祝修遠狠狠地盯著李三奎。
「好一個食君俸祿,忠君之事,祝大人的忠義讓小女子好生感動啊!」這院落又多了一人,竟然是一個女子,年紀倒與莫離相仿,臉似滿月,眼眸明亮,皮膚嬌嫩,細眉彎彎,唇紅齒白,再配上身上的那件鵝黃擺群,真是一個小美人,莫離竟有些看呆了。
「夜出閨閣,這位姑娘想必也非善類。看來祝某要把你們二位都拿了去。」祝修遠見院中又多了女子,必然知道今夜怕是要有一場惡戰了。
「祝大人口氣好大呀。」這位姑娘對祝修遠嘲諷道。
「這院落好熱鬧啊,你們都是來看猴的麼?」院落又跳進了兩人。李三奎是認得他們,邙山雙煞,戴光熙和尤三明。兩人本是師兄弟,行走江湖就靠捉拿朝廷布告的欽犯討些賞銀,但又不和官府的人合作,我行我素,加之二人行為怪癖,便落得個雙煞的稱呼。
「兩位前輩,來的正好,這些賊人可都是要搶你們的賞銀。」祝修遠身為捕快也自然是知道邙山雙煞的底
第40章 亡命天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