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關水嗖的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你……你們……」
「不過那是本來的計劃了,」莫乙嘆了口氣,「現在托您的福,我們得從長計議了。」
「還計議個大頭鬼!」關水一拍桌子,「不就是羅布泊的爆炸和那兩條線索嗎?我們自己去不行啊?」
「關水說的有道理。」一直沉默的穆牧若有所思的開口了。
「看吧!」關水揚著臉坐了回去,一副朕英明的樣子。
穆牧依舊摸著下巴想著什麼,「被關水這麼一鬧,我們就是逃犯,再想和軍方合作那是難上加難,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徐剛是怎麼跟上面回報的,不能排除為了自保,徐剛把事情都推到我們頭上的可能。
「哈?!」關水一聽,合著這還是怪他啊!
「我反對,」阿爾法說話了,「我覺得我們必須和軍方合作。」
啪!關水給了阿爾法一個爆栗,「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
阿爾法感激的看了一眼關水,他知道關水是不希望他牽涉太多,不然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
「我是金鷹門的人,接受過專業訓練。」阿爾法攤了攤手,現在他要做的是和關水他們齊心協力。
自從他們進了大漠,阿爾法就和金鷹門失去了聯繫,他從小到大接受金鷹門的教育,對金鷹門有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感情。
事情發展到了這地步,阿爾法知道,不僅超乎了自己的想像,哪怕是金鷹門也未必料得到,而現在他的攤牌只不過是事從權益罷了。
關水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稚嫩的阿爾法,有些難以置信,「你小子不是開玩笑吧?」說完轉臉看向了穆牧。
穆牧和莫乙都一副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樣子,關水有點心裡不平衡了,「合著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出發前我就知道了。」穆牧也不隱瞞了。既然阿爾法已經說出來了,自己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
「我是猜出來的。」莫乙喝了一口啤酒道。
「猜出來的?」關水實在是懶得動腦子,能直接問的事幹嘛要自己動腦子去想?
「嗯,」莫乙放下杯子。「從最一開始我就在想,阿爾法畢竟是一個大漠裡長大的孩子,面對我們這幫陌生人,又經歷了那麼多驚心動魄的事,卻絲毫沒有怯意。這完全不合常理,再加上他的出現未免也太巧太及時了,偏偏就在我們找不到嚮導的時候出現了,而且條件非常好,所以我就一直懷疑,這小子恐怕有來頭。」
「切!」關水撇了撇嘴,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莫乙這一點,總是懷疑來懷疑去的,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可怕嗎?
或許你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能被他推出二十幾里地去。這多嚇人?
關水這個「切」就像是開關一樣,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謎一樣的安靜,就連坐在邊上的阿爾法都覺得很尷尬。
「那我們怎麼辦?要聯繫徐剛嗎?」阿爾法小聲提議道。、
「不行,我們現在處境很微妙,最好不要露面。」莫乙似乎沒怎麼在意關水的小小敵視,面色如常的說道。
「嗯,這沒問題,我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已經儲備了足夠的食物,只要我們不出去他們肯定找不到我們!」關水接話道。那表情就跟剛才說話的不是他似的。
「我也同意,如果徐剛真的有心合作會在收拾完爛攤子之後來找我們的,」穆牧對剛才發生的小尷尬視而不見,「那就這麼定了。我們以不變應萬變。」
阿爾法看著輕鬆愉快的就把計劃定下來的幾個人,覺得難以理解啊!
這……這就定下來了?
我的天!這變的也太快了!
不過後來他知道了,這是為什麼。
你會跟一個經歷過生死的兄弟為了那麼一句話耿耿於懷嗎?
用關水的話來講,別說是正常的說話溝通了,就是當時立馬讓他把後背露給莫乙,他也完全放心!
而之後阿爾法也從莫乙那裡聽到了同樣的話。這對他後來的人生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明白,什麼叫生死與共的兄弟。
接下來的幾天裡,幾個人窩在那間廢棄的地下室里,跟一堆廢舊家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