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朵抬手,準確的接住手電,然後繼續向前,很快便成了黑暗之中的一個光點。『≤『≤文『≤小『≤說,
張毅又從我這裡要走了一個手電,第三個過了橋。
我和沈大力商議一陣後,也相繼走了過去。
這座橋看似很長,但應不過百米。看起來似乎沒有支撐,因為它在一定的距離有吊掛。
看起來,我們剛剛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橋的另一邊,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平台。
平台呈弧面,好在弧度不大,否則憑那濕滑的地面就夠我們吃一壺的了。
在平台的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台,看那造型,竟然出奇的與我們在船型古墓的頂上看到的石台非常相像。
不同的是,這裡這樣的石台竟然有五個,而且牆面上繪著的,竟然不是十龍圖,而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么朵舉著手電上前觀看,看了片刻後,轉身沖我們搖頭,似乎是在告訴我們她也看不懂上面究竟寫的是什麼。
如果楊晴在這裡的話,她或許可以看懂。
我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湊過去看。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連么朵都看不懂的文字,我竟然認出了兩個,並且是占面積最大的兩個字。
以前我們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楊晴曾經作為酒後的閒話,給我們講過關於古代巫術的一些研究。
考古研究可跟盜墓不同,儘是寫乾澀難懂的知識,劉胖子和沈大力聽得倒頭就睡,只有我強打著精神聽楊晴講解,但實際上已經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不過,有一個我常聽到的詞卻已經記住,並記下了楊晴用筷子沾水在桌子上寫下的對應古代文字——「祝由科」。
祝由科是遠古時期對於巫術的統稱,也是被公認的最正宗的巫術。
雖然有很多的資料說明巫術、蠱術、降術等都是從道法衍生而成的,但是仍有信息表明,那些奇怪的法術是祝由科傳承下來的分支。
至於祝由科是從哪傳來,又從什麼地方興起,目前無人能知。
我認出的那兩個字,正是「祝由」二字。
於是,我將我所知的說了出來,沈大力和張毅表示震驚,冷月卻依然面無表情,並四處亂看,也不知他是並不關心,還是早就知道。
在五個石台正中,也都有一隻石頭手張開著,似乎在、等待著抓取什麼東西。
冷月正好這個時候繞了一圈走了回來,於是我略帶調侃語氣的問他:「看明白了嗎?你看這些手。難道這裡該有五個銅盒子可以打開嗎?如果真是這樣,你可就賺翻了。」
聽我說完,冷月瞥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不是盒子,是其他東西。」
「好吧,如果是其他的東西,那麼那些東西在哪,又是什麼東西?」
冷月指著一個方向對我說:「有橋。」
他指的方向,與我們來的方向完全相反。如果那邊有橋的話,一定該是通向另外的地方。
於是我們聚在一起,繞過這五座石台,繼續向前走,果然在這巨大的平台邊緣找到了橋,並且不只是一個,而是兩個。
兩座橋互成直角向遠方延伸,不知通向何處。
這相當於一條分叉路,有分叉就必然要有選擇。
可是,我們該做出怎樣的選擇呢?
畢竟經歷過太多,我們都有經驗,走錯路,很有可能會觸動機關,會面對危險乃至死亡。而那樣的結果是我們不想看到的。
冷月撓了撓頭,帶著我們又回到了石台那裡。
他的意思是,這個石台處應該有線索,可以給我們提供指引。
可是,如果這裡是古墓的話,誰會吃飽了撐的在這裡做指引,難道是在等著高智商的盜墓在來觀光?
不過,既然冷月說了,他就一定有他的想法,畢竟憑我的了解,他說的話,一般都很有分量。
於是,我們連忙分散開,每個人負責一個石台,剛好五個人五座石台。
我們找了許久,忽然沈大力驚呼道:「我靠,這是什麼東西?」
在這平台的周圍瀑布數量不多,所以響聲也沒之前聽到的那麼大,沈大力的聲音得以清晰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