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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劉胖子摻和進臨時帶隊的競爭,眾人紛紛加入勸說沈大力的行列,最終沈大力終於是不安的應承了下來。
這一夜,其實應該可以過得很平靜,卻因為我的原因,所有人都沒有休息好,我對此非常的自責。
但自責無用,時間終究要流逝,天色終究要放亮,我們也終究要繼續踏上尋找冷月的路。
相對比較,野人谷深處這片山林要比雲南的那片叢林要友善的多,蚊蟲相對較少,毒性也沒那麼大,並且沒有瘴氣,一路上我們都沒有遇到什麼野生的兇猛野獸。
野兔倒是看到一些,劉胖子興奮的吵著要抓兩隻嘗嘗野味,但我們畢竟不是獵人,別說抓野兔,就是追都追不上。
在荊棘和濃密的野草叢中,我們與一株株古木擦肩而過,耳聞蟲鳴鳥叫,看著滿眼的綠色,焦躁而不安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的緩解,但是渾身的疲憊卻是越積越多。就連趙梓桐和劉胖子也已經累得連鬥嘴的力氣都沒有,使我們落得個耳根清淨。
我一直在回想最近這些日子所遭遇的假象,在經過深思之後,我發現,無論是我還是張毅,幾乎每一次產生幻覺的時候,都是在晚上。
這多少算是一個好的發現,可以讓我在白天趕路的時候,將緊繃的神經稍稍鬆緩。
可是,我無法確定,白天是否就真的足夠安全。
終於,根據張毅的指引,我們找到了那些照片拍攝的地點,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跡。
因為時間過得太久,血跡已經干在了草葉上,失去了本該有的血腥味,顏色也已經發黑,冷不丁看起來就像是沾在草葉上的泥土一樣。
至此開始,我們不再需要張毅引路,只管跟著血跡尋找就可以了。
我的心情越來越不安,非常擔心走到最後,找到的是冷月已經腐爛的屍體。
很快,我們找到了空的礦泉水瓶,找到了壓縮餅乾的包裝袋,找到了沾著血跡的繃帶碎片……
這樣看來,我們應該是離目標越來越近了,但實際上,我們找到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好像流血的那個人到達我們當前所在位置的時候,已經止住了傷口流血。
「五哥,接下來該怎麼辦?」
雖然我們已經確定由沈大力暫時帶隊,但是他卻還是習慣性的問我。
我還沒等說話,劉胖子已經在一旁沒好氣的搶著說:「你現在是領袖,你問誰呢?」
大家現在都很累,即使是強壯的沈大力也是如此,他很惱火的罵道:「你個死胖子,滾一邊去。」
罵完,他繼續以詢問的目光看向我。
我思考一陣後,凝重道:「看樣子,咱們接下來恐怕要以這個地方為起始點,呈扇面尋找了。但考慮到大家的安全,我不建議大家分開行動。雖然這樣會造成效率低下,但終究安全第一。大力,你覺得呢?」
沈大力忙道:「五哥啊,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一定聽。咱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劉胖子在旁邊又調侃道:「你個當領隊的能不能有點主見,怎麼能什麼事都問五哥?現在知道了吧,領袖不好當吧?」
沈大力白了劉胖子一眼,這次是連罵都懶得罵上一句了。
我想了想,又說:「這樣吧,咱們還是分開找,我、沈大力和楊晴一組,張毅,劉胖子和丫丫一組。咱們所經過的地方,都必須在沿途留下記號。現在對一下時間,一個小時內,不管找不找的到冷月,都必須回到這裡集合。」
劉胖子笑著問:「五哥,我們那一組我當領隊,沒問題吧?」
趙梓桐氣喘吁吁的走過來怒道:「你個死胖子,你當著五哥的面總要搶著當領隊幹嘛?你是想造反啊,還是想起義啊?」
劉胖子看了看我,賠笑著尷尬的說:「我這不是覺得好玩嗎,誰不願意當領袖啊?不同意就不同意唄,你們老擠兌我幹嘛?」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參與這個話題,讓沈大力和劉胖子對一下手腕上的時間。
待兩人向我齊齊豎起大拇指,表示時間已經對好好,我揮手道:「出發,一個小時後見。」
我、沈大力和楊晴選擇了東南方向,劉胖子他們則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