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來過一次,加上上次是王麻子帶的路,所以我一時間有些找不到地方。.?`
我問冷月:「你記不記得路?」
冷月搖頭,一臉疑惑的問我這是什麼地方?
我一口唾沫差點沒嗆到,被他氣得夠嗆。
才想起來,這傢伙在記路上面還不如我,很多時候和路痴差不多。
我讓劉胖子將車先停下,然後拎著手電下車找路。
可出我意料的是,我沒找多一會,就在路邊找到了一個路牌。路牌上面寫了三個字,加一個箭頭指向。那三個字居然是——黑子墓。
劉胖子看到路牌,愣了愣,驚道:「呦呵,沒想到黑子這麼有名,他的墓地都成了景點。我掛之前,肯定要列下遺囑,絕對不允許把我的墓地做成景點,要做的話,低於五a級絕對不考慮。」
我沉聲道:「這肯定是那陰蜃搞得鬼,沒想到我走的這一步棋,還是在它的算計之中。」
「五哥,我看著架勢,咱們現在肯定是已經被人給算計了。要不,咱們現在回頭?」劉胖子滿面期待的試探性問道。
「既來之則安之,走吧,哪來那麼多廢話?」
我們暫時棄車改為步行,每向前走出大概五十米的距離,就能夠看到田耕道的路邊立著一根路標,向我們指引著前方的道路。? `
走著走著,冷月忽然站住了,喊道:「喂!」
劉胖子停下來皺眉看向冷月,隨後眉頭舒展開,笑道:「大帥哥,你是不是也看出來這裡有問題了?我早就說嘛,現在回去也還來得及。」
冷月瞥了劉胖子一眼,似乎並沒有搭理他的打算,隨後冷月扭頭看向我,眨著綠眸用眼神和擺頭向我示意往來時路看。
我見他那樣子,立刻緊張了起來,以為後面出了什麼狀況。
可是,我用手電向後方照看之後,卻現後面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怎麼了?」我皺眉問冷月,同時全身戒備的靜聽周圍的聲音。
冷月似乎很意外我沒有現狀況,愣了愣,隨後說道:「路牌不見了。」
我聞言大驚失色,連忙向剛剛路過的路牌望去,果然現離我們最近的那個路牌不見了。
「先別管了,繼續走,陰蜃的把戲多著呢。」我假裝並不在意,無視劉胖子的抗議,繼續向前。
這一次,我留了一個心眼,刻意的關注剛剛路過的那個路牌,估算著已經走出十幾米後,我猛的回頭用手電向那路牌照看,卻看到無比驚悚的一幕。.?`
那個路牌居然像是夏天日頭下的雪糕一樣,開始緩慢的融化了起來,並且融化的度非常快,沒過多長時間就全部化成濃水流進了土地里。
我忙讓劉胖子和冷月停下來,然後快步向著那個路牌跑去。
在原本立著路牌的地方,此時居然一丁點痕跡都沒有,甚至連插過路牌的孔洞都沒有,就好像我們之前所看到的都是錯覺一樣。
果然是陰蜃的把戲,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提前設下路牌來迎接我們,這是故意在給我們擺**陣啊。
劉胖子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場面,非常不安的問:「五哥,咱們不是鬼打牆了吧?」
鬼打牆就是有人在荒野之中迷路,不停的在原地繞圈,始終出不了荒野。
我搖頭說:「放心吧,哪來那麼多鬼打牆。胖子,要不這樣,你如果真的很害怕,就回到車裡面等我和冷月……」
我話還沒說完,就見劉胖子急道:「那怎麼能行,你們畢竟才兩個人,我很擔心你們啊。其實我不是怕,只是覺得……覺得這地方鬼里鬼氣的,有點瘮的慌。」
話說得好聽,實際上還不是怕了嗎?
我也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轉身繼續往前走。
這地方的莊稼已經比我們上次來的時候茂密了不少,加上那個大土包已經隨著陰蜃的離開消失不見,所以我左右看來看去,看哪都覺得熟悉,看哪又都覺得陌生。
忽然,我注意到,在我們的正前方的路邊,居然站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
那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個稻草人,幾乎與黑夜融合在了一起,以至於我們之前都沒有注意到。
此時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