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經常會研究這些東西,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完全破解。我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一點,這這詞句肯定和某個事件建議在一起,我的想法是有一些人帶著電台去某個隱秘的地方進行某種隱秘的活動,但是最後卻失敗了,這段編碼是說明那裡情況和求救的信息。但我想那發電報的人並沒有等到救援,不然他應該帶走了電報機,而到現在那個電報機應該還在那個隱秘的地方,只是它為什麼能一直持續通電卻讓我有些想不通了。
「小泥鰍,你的意思是,你要用電碼通知他?」
我點頭,說這雖然有些荒繆,但只有這個辦法或許有用,我們只能希望年輕人也懂這方面的東西,如果他不懂的話,我們只能放棄了。
說完,我將手電拿了出來,然後想像著撥動電碼時的場景,用手電的閃光來代替電波的聲音。我只打了一串編碼,只有簡單的四個字「上面有人」然後重複了好幾遍才停了下來。
天已經完全黑了,我們看不到那邊的情況,只能在原地等待。直到半個小時後,那邊還沒有什麼反應,我不由苦笑一聲,向四眼說道:「你說的對,術業有專攻,他身手很強,但可能不懂電碼。」
我話音剛落,四眼就拍了拍我肩膀,「快快,那邊有反應了。」
我急忙轉頭,便看到一點燈光在不停的閃動,時長時短時快時慢。我心中大喜,那果然是一段摩斯密碼,他竟然真的懂。
「快快,翻譯一下,他在說什麼。」四眼心急火燎的催促。
「急什麼,我這衣不解帶的侍候你那麼長時間,有些疲乏,先休息一會再說。」看他急切的樣子,我反而不急了。
四眼當下紅眼了,「鱉蛋,剛才沒見你疲乏,一到正事上就疲乏了?再說,你身上疲乏關你眼睛屁事?」
「身體累眼睛就花啊,眼睛花了就看不清楚啊!」我說。嘴上說著,但眼睛已經將對面傳達過來的信號都記得清清楚楚,內容卻讓我不由得皺起眉頭,回身看向四眼,「他說,那人跑了。」
「跑了?怎麼可能?」四眼錯愕,我們兩個都想不通,年輕人傳達的信息是那人跑了,而不是他沒有看到人或者那裡沒有人之類,如果是後者,可以說明那人早就走了,而說他跑了,就說明年輕人還是看到那人了的,只是那人見機的早,逃掉了,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察覺但年輕上上去找他了所以才逃走的。
我有發了一段信息過去,問他是什麼原因,年輕人也回了,是一種猜測,與我卻不謀而合。我們都猜測,那人也懂得摩斯密碼,他也同樣看出來我將他的位置暴露出來了。
這事情就有意思了,這懸崖邊上的四個人,一邊兩個,竟然有三個懂得摩斯密碼,不得不說,這種情況實在太少見了。
我有些無法想通那人的意圖,看不出他的陣營。事情很好解釋,如果他是我們的敵人,要算計我們,他應該躲在暗處,不應該故意顯露一個影子給我們看見,之前我認為他是故意的。
但如果說他是我們的朋友,幹嘛不顯露真容,又幹嘛要逃掉呢?所以說,這人不僅身形模糊,他的意圖,他所屬的陣營都是模糊的。不過我能感覺到,他對我們沒有太強烈的敵意,但也僅此而已。
我腦中不斷閃現著那個模糊的身影,突然感覺,那身形似乎有些熟悉,是的,我不太確定,只是有那麼點感覺,只能用似乎這個詞來形容。但仔細想了一通後,驀然一驚,在旅館裡,我房間對面的房間裡,我第一次看到的一個影子,很這個影子有些相同之處。
同樣的,只能用有一些來概括,因為這次看到的影子離我們很遠,我只是覺得他們很相似。是那個人嗎?如果是的話,他是誰?居住在窯洞裡的那個人?如果不是,他又是誰?
「餵小泥鰍快點,那邊又在閃了,快看看什麼意思。」
接下來我們竟然以這種方式進行了一番交談。
他說,你們應該離開這裡。
我問為什麼?
他說下面的地方非常危險,不止有一個人去過那裡,也不止有一個人死在那裡。
這個問題讓我深思很久,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他們是誰?
你們不需要關心的人。他說。
我問他來到這裡的目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