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覺得吃虧,我認識的那位朋友肯定也願意出這個價格,而且他的競爭力比咱們衛樓只強不弱,張軍白都能找到這來,本地的渠道他能不知道?所以我感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說出了內心的疑慮。
「能有什麼貓膩?或許單純就是價格的原因呢?」王殿臣道。
劉蘭河是個特別走穩的人。他並沒有輕易表態,想了很久道:「要不然麻煩幾位聯繫那邊的朋友問一下,小心一萬次都不嫌多。」
於是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王全法。
我用的是免提,一屋子人都能聽見電話內容。
「秦邊啊。我正打算找你呢,有筆生意……」王全法沒有寒暄,立馬切入主題。
「王總,有件事我想問你。」
「哦?什麼事情?」
「你認識一個叫張軍白的人嗎?」
「張軍白?……」他想了一會兒道:「聽都沒有聽說過。你形容一下那個人的模樣。」
張軍白的五官是非常有特點的。所以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王全法想都沒想道:「你要說這人滿臉都是裂口,那就只能使**白了。這個人我還真認識。」
「**白?那張軍白應該是他的化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路數,他手上有貨為什麼要千里迢迢的跑到東北來出手?」
「買賣自由啊,他願意把東西給你們是他的權利,這奇怪嗎?」王全法笑道。
「我記得你那邊是有人收i河車的,而且價格還不低。」
「你到底擔心什麼?直接告訴我?」王全法道。
我直接問道:「王總,我懷疑的是這個i河車來路不正,而你是知道內情的。」
王全發卻呵呵笑道:「兄弟,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上哪知道這個內情,我不過就是個蹩腳商人,又不是特工。」
「王總,我知道你現在說話不方便。要不然咱們當面談?」
「嗨,真要是不放心就不與之合作唄,何必搞這麼複雜。」
「東西我看了,確實不錯,但我不想招惹是非上身,王總,咱們也算是利益結合體,如果我真出了事情,對你可能也是一種損失,你說呢?」
「嗯……那我建議你們不要收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上等的i河車我這裡有的是,如果需要可以按進價給你們。」
我想了想忽然心裡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擔心,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聯想到了另一個人,於是問他道:「王總,盧家勝的公司是做什麼買賣的?」
「洛市鹽業集團下屬的礦業開採公司,他的工作是挖鹽礦煉鹽滷的製鹽工人。」
問明白這點我掛了電話後又打給了寧陵生,將**白來衛樓銷售i河車的事情說了,後道:「寧哥,我為什麼覺得這件事不是巧合,而是另有古怪,甚至我覺得王全法和這件事是有某種聯繫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一直過了很長時間才道:「必須報警。」
「報警?為什麼?」我道。
「先報警吧,至於為什麼警察會告訴你的。」寧陵生口氣嚴肅的道。
劉蘭河不敢耽誤,立刻打電話給鄉派出所所長,匯報了情況後他立刻帶了三名警員來衛樓村現場逮捕了張軍白。
這哥們很憤怒,大聲吼道:「你們這幫圖財害命的混蛋,以為用這種辦法就能得到我的東西,告訴你們痴心妄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我也是故意詐他走到他面前冷冷道:「別裝了,你和盧家勝乾的那點缺德事兒真以為沒人知道?」聽了這句話張軍白……不對,應該是**白的表情立刻就變了,他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汨汨而出,整個人就像打擺子一般抖了起來。
這幅模樣傻子也能看出他有問題,派出所劉軍所長道:「你別覺得委屈,有道理咱就去派出所嘮個明白,你有罪俺不會放過你,你沒罪俺也不會冤枉你。」
正當現場亂作一團時,寧陵生電話又打了過來問道:「報警了沒有?」
「警察已經來現場抓人了。」
寧陵生一字字道:「他應該至少謀殺了五個以上的孕婦,審訊他的時候可以順著這條線索往上走。」
「啥?殺了五個孕婦?」我吃了一驚。
63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