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哥,你說咱們是不是帶著邪氣呢?怎麼上哪兒哪出事?」王殿臣皺著眉頭道。
「之前的事情都是工作中遇到的,這件事是咱們白撞的,如果不來也不會遇到。」誰知道我這話剛說完。一名場工就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道:「兩位,出事情了。」
這次發生的「怪事」確實很奇怪,就在我們忙著調查刺繡是否有問題時,劇組的工作人員發現屋後擺放香案的桌子上多了兩副靈牌,分別刻著我和王殿臣的名字。
這次的突發狀況讓本以人心惶惶的劇組雪上加霜,一些非主要演員甚至已經離開了劇組。狀引低技。
「邊哥,你說這會不會是哪個混蛋詛咒咱們呢?」王殿臣道。
「這可不是詛咒,單純的擺兩副靈牌對人不會有絲毫傷害。」我道。
「上次說的哪個什麼詛咒術,你懂這些門道嗎。」王殿臣興趣頓時上來了。
我道:「詛咒術屬于禁術我可不會。」
「那咱們該如何應對?」王殿臣道。
現在這些詭異的事情我根本就無感,大不了有鬼,但有本事你露個頭給我看看。
有上門陰在我身上真的一切陰鬼之物都不是威脅了。於是我道:「先找拍電影的聊聊。得確定這麻煩到底是我們帶來的還是他們自找的。」之後在z的引薦下我們見到了製片人。
他叫陳俊琦,兩方坐定後我道:「陳先生,會不會是有人來你們這裡搗亂呢?」。
他肯定的道:「不可能,我也沒有得罪人,而且這是一部純文藝類型的電影。也不存在市場競爭,肯定不會是有人來砸場子。」
之後又聊了幾句,我確定不是人為,於是按照平日所學的「知識」拿出一面羅盤圍著房子繞圈,這次走的很慢,而且是走走停停,過了很長時間才收了羅盤道:「去看看我們的靈牌。」
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傍晚時分火燒雲掛在西南方向,除了暗紅色的光芒還有灰色的雲,看來真像是一團煙霧繚繞的火團。
雖然有光。但天幕之下已經有些朦朧,而擺放香案的屋子則顯得更加陰沉,只見屋子中央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我們的靈牌,我的靠左邊,金漆邊框,紅漆**。上面用黑墨整整齊齊的寫著「秦君邊兄之位」,我心裡那個彆扭就甭提了小聲道:「真>他*的**。」
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恐慌,我關上了木屋門,光線更是黑暗,白色的蠟燭將屋子鍍了一層昏暗的黃光。
這間屋子面積並不算小,除了供奉香案,還用來堆放劇組的服裝和道具,屋子裡有很多打開的木頭箱子,箱子裡亂七八糟的擺放著一些**時期的旗袍、中山裝,正當我視線滑過一組木櫃時無意中發現櫃門微微晃動了幾下,露出的縫隙處我居然看到一隻眼珠在昏暗的燭火下熠熠閃光就這麼動也不動的望著我。
我猝不及防被嚇了一大跳指著木櫃道:「那裡面藏了個人。」
「誰在那裡面,趕緊出來?」王殿臣「義正言辭」的道。
過了半天沒有動靜,我想到寧陵生說的「露眼」,難道那個古曼童跟著我過來了?就算是他也沒啥大不了,我道:「別緊張。」上前一把打開櫃門。
柜子里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真是草了個球的,我肯定沒有眼花,百分百看到了一顆人眼球。」我轉而對王殿臣道。
「我證明你沒有看花眼,因為、因為我也見到了。」王殿臣是有點怕了,一張臉面色有點發灰。
「>他*的,和我在這兒玩心跳。」我有些惱火了,用力踢了幾腳櫃門。
看柜子的款式是清末年間產的老物件,是那種上下兩層組合的柜子,上層是隔開的幾層空間,用來擺放衣物細料,下層就是個對開門的柜子,用來擺放褥子床單,這可是古董,單論價值雖然不高,但歷史價值肯定是有的,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擺放在雜物堆里,陳俊琦是真有實力的人物。
我繞著柜子轉了一圈,用手推了推,老式木頭柜子發出了「咯吱」的響動。
然而詭異的狀況再度出現了,隨著柜子發出的聲音,香案上的蠟燭古怪的晃動了一下。
我進屋後就將木頭門關上了,簡易搭建的木屋也沒有窗戶,所以屋子裡不應該有風,
12鬼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