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屁,要是尿珠粘在老娘身上,我就把你腦袋給剁了。」這女人簡直像瘋了一樣對我吵吵。
話音未落,只見兩個身著黑色t恤的年輕人跑到女人身邊,其中一人推了我肩膀一下道:「你他媽找事兒呢。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簡直氣憤到了極點道:「你們想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出去打聽打聽我玲姐是什麼身份?敢和我玲姐叫板,都不用動手,嚇也把你給嚇死了。」
女人得意洋洋的抬了一下眼鏡腿兒小聲對身邊一人道:「這種赤佬睬都不要睬他。」
聽了這句話我給她氣笑了,明明是她先招惹的我,這會又說她不想睬我,好話、歹話都讓她一個人給說盡了。
這種事情說實話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就是氣人,事後想想能讓你鬱悶好多天,可是你說動手吧她是個女人,就算我打贏了也沒什麼光彩的,況且她身邊還站著兩男人,正要動手我肯定吃虧。總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喚出上門陰出來殺人吧。
想到這兒我只能鬱悶的轉身要走。
「誰讓你走的,給我回來。」這小子反而得意了。木系斤弟。
「怎麼著,你真想打架嗎?」我準備擼胳膊挽袖子了。
「先給咱們玲姐道歉,否則你走不了。」他得意洋洋的道。
「去你媽的,老子不道歉。」我真火了,對他們大聲吼道。
「我看你小子……」話音未落王殿臣也沖了進來道:「怎麼?兩個人欺負一個人你們很了不起?」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站著饅頭呢,此時饅頭齜牙咧嘴對著三人發出低聲咆哮。
「走吧,別和這些垃圾癟三一般見識。」這女人一甩頭高傲的離開了,把我給氣的啊。腦殼子都疼。
「你怎麼和人起的衝突?」
我連想都不願意多想一下那個長著一張寡婦臉的醜女,道:「懶得說——」轉身回去了。
進了包廂就見三個姑娘笑的前仰後合,寧陵生很配合的露出一副笑容,不過有些僵硬。
美女的笑容對於男人是有感染力的,在她們愉快的笑聲中我憤怒的情緒平復了一些。於是我問道:「什麼事情開心成這樣?」
雪驚秋道:「剛剛聽露露說了他們里發生的事情,真沒想到居然這麼好玩,說的我都想去上班了。」
「大姐,上班不光有好玩的事兒,也有那種特別齷齪討厭的同事,我們單位就有一個沒事兒喜歡待在女人身後聞頭髮香氣的猥瑣男。」露露道。
「你說的是大成吧?他就是賣洗髮水的。這是為了分辨香味的。」慧慧道。
「你就是頭腦簡單,什麼事情都往好的上去想,跟你沒有共同語言。」露露道。
「你就是頭腦太複雜了,什麼事情都往壞的想,累不累啊?」慧慧笑著用手在姐姐頭頂心上點了幾下。
露露道:「妹子啊,你也老大不小,該懂事了。」
「我才不要長大呢,長大了多累啊,還是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的多好。」看著這樣一個姑娘我滿心的憤怒也漸漸平息下來。
又聊了會兒我們便撤場了,雪驚秋讓駕駛員送兩姐妹回家。自己開了一輛香檳色的寶馬帶著我們去了酒吧。
「我這兩個妹妹就是一對活寶,從小到大就是我寵著她兩,後來我和老爸吵翻離家出走後她兩也背地裡給我送了不少東西,雖然她倆手頭都不富裕,但還是緊著我過了一段時間,這份情誼我永遠不會忘記的。」
很快我們到了酒吧門口,雪驚秋對我們笑道:「同志們,從今天開始這酒吧就交給你們運營了,祝你們發大財啊。」
「別啊,你沒事就來玩玩唄。」我道。
「沒時間了,我準備去深造一段時間,我要實現曾經的夢想。」她笑呵呵道。
「也是,你的年紀還很小,是應該回歸學業,學到真本事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寧陵生道。
「知道啦老學究,所以我得感謝你們能接手我的酒吧,好好經營它吧,不要倒閉了。」她微微一笑上了車子。
我趕緊走到她車旁,似乎是有很多話要說,卻又不知道從哪句話說起,憋了半天道:「營業執照我該怎麼辦?」
她笑道:「去重新申辦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