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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我從來沒有親眼看過如此血淋淋的場面,倒吊著的三個人喉管被割開,鮮血淌的滿臉都是。
三具屍體的喉管部位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就像一張裂開的大嘴,沾染著黏稠血液的氣管軟塌塌的拖在喉嚨外面耷拉著。
我一個沒忍住張嘴就吐了。
只見一個又矮又黑滿臉戾氣的年輕男子對龍鵬道:「就是他兩?」這人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雨衣,上面全是鮮血,左手攥著一把同樣滿是血液的三棱刮刀,被倒吊著的三人應該就是被他殺害的。
「是的。」龍鵬冷冷道。
話音剛落就見躺在地下渾身鮮血那人身體忽然扭曲動了起來,慘呼道:「癢,我他媽簡直都快要癢死了,幫我抓抓,唉吆!我他媽都快癢死了。」說話時他身體在地下摩擦著。留下一條條清晰的血印,而這人雙手是被反綁在身後的。
黑皮道:「大哥,你先忍一忍,這毒我肯定能替你解了。」
說罷他大吼一聲道:「在吊一個。」只見四人從工棚外拖著一個捆的如粽子般的壯漢進來,隨後用繩子吊住他的腿部,將人倒掛在工棚中央,隨後又將躺在地下的血人拖到壯漢身下。
「我**的陳軍祖宗十八代。」當人從他嘴裡拔出堵著的手絹,壯漢對身下的血人放聲大罵。
「兄弟,咱們人窮命賤不值錢,你要怪就怪自己投錯了胎,這事兒和我大哥沒關係,是我做的,我叫李成棟,你記住我的名字,如果要在閻王爺面前告狀。就告我李成棟吧。」
說罷他舉起手中的刮刀在壯漢的脖子上刺入,極為殘忍的割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噴涌而出灑在陳軍的身體上。
我不明白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何在,只見躺在地下的陳軍身體再度鋪滿熱乎乎的鮮血。他張大嘴巴喘著粗氣,似乎奇癢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難道他身染怪病,需要用人血來治療?可問題是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把我和王殿臣騙來?
李成棟連殺四人,眼珠子都紅了,對手下道:「如果大哥還是癢,就輪到這兩小子了。」
我早就嚇得渾身發抖了,而王殿臣也好不到哪去,我好歹用力擠出了一句話道:「為什麼是我們?」
李成棟道:「我就實話實說了,至少不會讓你二位當糊塗鬼。」
說罷他用帶著血的尖刀指著躺在地下的陳軍道:「我大哥就是當地工程的承包人,昨天出事之後,包括你們和四名挖掘機司機在內的六個人都沒有事情,只有我大哥中了毒。渾身奇癢難忍,醫院也治不了他的病,你們的血液里肯定有抗體,所以只能說抱歉了。」
「你簡直就是瘋了,人血能有什麼效用?如果有他到現在還能沒有半點好轉嗎?」我道。
「這是一個遊方的瘸腿道士告訴我的,他說只要把你們六人的血液澆在大哥身上,就能治好他中的毒,所以只能是對不起你幾位了。」他用陰冷的聲音道。
那個瘸腿道士必然是煉缸屍匠冒充的,這招借刀殺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既報復了我們,也沒有薄寧哥的面子,真是高明的手段,歹毒的心腸,和這些人相比,我道行真是差的太遠了。
此時躺在地下的陳軍又開始扭動身體,他嘶吼著聲音道:「給我抓癢,我他媽真快要癢死了,你們殺了我吧,這日子根本就不是人過的。」一聲聲的哀嚎,聽著人牙根都發麻。
「兄弟,對不住了。」說罷他就要動手。
死到臨頭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道:「先別急著動手,我有辦法能治他身上中的毒。」
「哦,你看我像傻瓜嗎?」李成棟冷笑著道。
「信不信在你,就算你把我們全殺了,也
97鮮血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