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場戰鬥,只有一場。而這一場,也正是燭烈與秦幽的決戰!
緩步踏入寬大的場內,一席黑衣赤紋的少年進入場內,身後卻傳來墨執的話聲。
「哥哥,請等一下。」
身後人卷身白衣,隱隱透著疲累的俏臉正是墨執。
「怎麼了?」燭烈同樣被後者有些泛黑的眼圈驚到了一下,這估計是她墨執,唯一一次相對不雅的出場了吧!原本處處都透著溫婉的雙眼,卻因為徹夜的不眠而帶著睏乏。
「我幫不到你什麼忙,不過聽巫醫她們說,如果將十字結打在一個人的手腕上,就可以捆住他的生命。」
墨執這樣說道,便徐徐將一道很是繁雜的繩結打在燭烈腕部,無法想像這樣繁雜的繩結,她一夜是怎樣學會的,但是這份心意,還是很是濃重的。
燭烈看著自己腕部繫著的黑線,上方有幾道烏黑的菩提子裝飾,很是繁雜,又比較巨大的一種繩結。
「或許是我有些迷信吧,居然試圖讓所謂的神靈來保護你。」說到最後,她有些不振的俏臉撐出一抹無奈笑容。
對於這個少年,她真的很害怕失去,否則怎麼會花費巨大的時間精力,來學這種沒有太大用處的繩結呢。
「綁的很好看啊,我們的阿執真是心靈手巧的姑娘,謝啦。」燭烈沒有過問她徹夜不眠的原因,只是很珍重的言道,他知道,或許,少女真的不願讓他有一點危險……
「我要留在這裡,看哥哥戰鬥。」墨執沒有回答燭烈,只是在燭烈即將踏入戰鬥的場地時說道,帶著濃濃信任的雙眼看向燭烈的背影。
「我倒是很佩服你的魄力,明知道要來送死,卻偏偏要來逞強,真是自尋死路!」秦幽摩擦自己雙掌中的短匕,悠悠行至場內,冷聲道。
「無聊,有些人也只知道放狠話來嚇人,真當所有人是老鼠嗎?」燭烈對於這種沒有思考的話語選擇不屑,引來四座一片鬨笑。至於秦幽,也只能被這一記暗拳打臉,沒有他法。
「試煉最終的戰鬥,開始吧!」高台上,秦蕭然起身,身為這場戰鬥的宣告者,他擁有讓戰鬥立即開始的權力。
「鐺!」沉重的鐘聲泛起,只見淡暗色的領域直接將整道戰鬥場地籠罩,外人只能夠見到二人淡淡的輪廓,而這道黑色屏障的來歷,顯然也是未知,帶著濃濃的死亡氣息,阻隔其中二人的氣息。
「你創造的死亡屏障確定可以掩飾住那小子的生死?」空無二人的高台,秦蕭然取出一面修長的鏡體,向著鏡中那團模糊的黑影言道,很顯然,那團黑影的實力遠在他秦蕭然之上,否則他秦蕭然也不會如此忌憚。
「有意思,堂堂大秦帝國的二皇子把我一個魔殿人請來幫忙,卻信不過我的實力,看來我們的合作是註定無法善了的了。」鏡中黑影抬起在黑霧中模糊的面影,猩紅的眼瞳即便只存在於鏡中,也令秦蕭然隱隱驚懼。
即便這個詭異的東西從未現身,他也隱隱知曉,自己放出來的,是只魔鬼,是只遲早連自己也要吞噬的魔鬼!
「我們的交易,可從來沒有除利用外的其它因素,記住,是交易,而非你口中所謂的合作!」即便隱隱驚懼,但秦蕭然依舊冷哼道。
「誒呦,你說的這樣直白,讓我感到很挫敗呢。」鏡中黑影言道,似乎很是無奈。
但是,也只有和他暗暗勾結的秦蕭然才清楚,這個人借用他的渠道將數十萬黎民化為白骨的可怕,那種陰狠,可遠遠不是這種匱乏的掩飾可以遮擋的。
至於魔殿,這個九州大陸最為詭異強大的邪派,來到萬國之首大秦帝國,又有什麼心思呢?
黑暗屏障之內,兩道身影早已在場地中拉開了戰鬥。如同帶著鐮刀的飛蝗般移動身軀。
「雖然不知道這道黑屏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是我知道,你死在我的刀下,也只是時間問題!」
秦幽森然道,手中攻勢變得更為狠毒快速,燭烈則從容應對。
對於突然出現的黑暗屏障,二人都沒有太多的重視,但是如果仔細發現,就可以察覺到,二人飄散在空氣中的戰鬥武靈,卻都會被那詭異的屏障吞噬,不留一絲。
「聽著,燭烈小子,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此刻,曦晨的話聲在心中響起,令得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