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儘快找到璞靈才能化解一切了。」燭喃喃言語,也自然知道,墨家那藏有天下萬法的藏,才會是最好的解藥。
燭烈正在思索之中,身側卻陡然響起一聲空氣撕裂之聲,一道黑色的飛刃襲來。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煩人的蒼蠅。」燭烈說話間,那道暗色的飛刃便在空中被燭烈雙指夾起,看向遠方被眾人所簇擁的身影。
「聽說你將墨家中最有潛力的焱心漩和赤離都擊敗了,學長我聽得手癢,敢和我一戰嗎?」手持猙獰的長槍,幽孑睜著猩紅的雙目,言語中帶著激將的意味。
「你說要打架就打架,把別人當成和你一樣的豬腦袋嗎?」燭烈看向那寬大場地內的身影,微睜一隻眼瞳,對於某些人爛到沒有大腦的激將法選擇無視。引起一陣鬨笑之餘,令得幽孑那張蒼白的臉瞬間陰沉起來。
「你一個半隻腳踏進通靈境的傢伙還要對新人宣戰,送你三個字,不要臉,有沒有魄力和寒蕭淵打一架,人家現在就在旁邊呢!」一把攔在燭烈身前,很熟練的在競技台外擺了一個鬼臉,焱心漩對於這個當日給自己下陰招的傢伙沒有一絲好感。
一番話語,就令先前看似豁達和善的幽孑瞬間陰沉下來。良久的沉默之餘,他冷哼向那不在意的黑衣少年。
「燭烈,若你還是個男人,有種就不要躲在女人身後!」森毒話語間,幽孑身後那如同長蛇般的銀紋鋼槍直指燭烈。固然並不知道幽策遇襲的原因和燭烈有關,但是,以幽孑高傲而又心胸狹義的性子,燭烈當初在進入內院的速度遠遠蓋過了他這個天才,更令他如蒙大恥。
他,又怎會善罷甘休?!
「燭烈,以你的性格,肯定懶得和這種死纏爛打的牛皮浪費時間,還是早早的回焱羽院吧!」試著扯了下少年的一角,焱心漩注視燭烈,就要將他帶離此處,幽孑雖然也算是新人,不過為人陰狠毒辣,下起手來不計後果。燭烈若是和他相戰,必然會有一方重傷而歸。
可惜燭烈最後卻沒有動靜,不等焱心漩再言,他已經用平靜的眼瞳告知自己的選擇了。
「你幹什麼?」焱心漩發問。
「如果有一隻居心叵測的惡狗沖我撲來,我往往會將它踢開,而不是看它得意的樣子就選擇饒恕!」微微整理下衣領,燭烈沖焱心漩自信的微笑道,若有所指的話語,更令那場內的幽孑青筋怒起。
比起他的哥哥,他並不會掩飾自己的陰毒
「很有自信,不過卻並不是狂妄。」寒蕭淵同樣也因此而止下了腳步,大手搭在燭烈單肩,對於燭烈,他一向有很正確的信任。
「就讓我來看看他張狂的水平吧!」燭烈言道,瞬間,其身形便已然達到了寬大的戰鬥擂場之上。因為他的速度,引來一陣駭然的低呼。
「嘭!」手中巨劍瞬間刺入腳下地面,燭烈微微直身,打了一個出手的手勢。
「你會後悔今天的行為!」眼中滿意閃過一抹陰毒,幽孑周身氣息陡然爆發開來,化為一道模糊的黑影,朝向燭烈的方向陡然襲來,手中銀槍頓時化作道道槍芒,向燭烈周身上下要害爆刺而來!
而面臨這種刁鑽狠辣的攻勢,燭烈不避不閃,手中巨刃並不著急還擊,只是以看似緩慢而又無可擊破的狀態,抵擋襲來的攻勢,一時間似乎落入下風。
「就知道這個幽孑有備而來,他手中的寒淵槍果真是四階的靈器!」焱心漩被燭烈隨意的性子卻氣得跺腳,對於整個場內一開始就一邊倒的戰鬥,異常擔憂。
「四階的靈器,在加上這傢伙本身就是半隻腳踏進通靈境的武者,他燭烈這回真的要危險了!」
「有時候,不斷的躲閃等待,是為了一擊制敵的勝利。」整個場內,或許也僅有寒蕭淵可以看得出來,那看起來無力反擊,一開始就落入全面下風的燭烈,正是在醞釀一場怎樣的風暴!
看似退避,實則攻守有致,只為不斷積蓄足以驚艷全場的力量罷了!
「怎麼?我可還沒有要下殺手了,你就沒有力氣反擊了?」冷笑道,但是幽孑手中被武靈裹起的利槍,其揮舞的速度卻絲毫不慢,層層槍芒不斷疊加在燭烈手中巨刃上方。
「我看你當日擊敗焱心漩、赤離也只是一時間踩了狗屎運而已了,哈哈!」斷定燭烈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