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之龍和林國志在聽了閆恆的猜想後,立即將與此次跳傘考核有關的教官和飛行人員全都叫去了傅雲博的辦公室。
同時,蔡之龍讓閆恆火速聯繫軍工廠,讓他們將這批傘包的出庫合格單據傳真至傅雲博辦公室。
他們這是打算親自審問三名教官和飛行人員了。
「蔡部,軍工廠的資料到了。」
接收到來自軍工廠的傳真後,傅雲博迅速掃了一眼,確定是有關該批傘包的合格文件,遂遞到了蔡之龍手裡。
蔡之龍沉著臉看完這份資料,冷冷地抬頭看向三名教官和那名直升機飛行員。
「沒什麼主動想交待的嗎?」
三名教官聞言,面面相覷。
而那名直升機飛行員,低著頭瞪著地面,額上已經淌起冷汗。
「雖然我要求軍工廠把合格證傳了過來,可就算沒有這個,我也相信軍工廠。要知道,這麼多年下來,基地所有的訓練設備,都是問軍工廠買的。從沒出過任何質量問題。相信這次也同樣不會。」
蔡之龍見四人誰都不吭聲,也不惱怒,嚴肅著臉,徑自說道:
「顧曉背上的傘包,繩索拉不動,傘衣打不開。我讓閆恆拆開來檢查過了。這個傘包,絕對有人打開並動過手腳。摺疊時故意在繩索內端和傘衣相連的地方,加了個套扣。憑通常的力道,自然拉不動,可使勁拉,就有可能拉斷,那樣也同樣打不開傘衣。」
「蔡部......」
聽到這裡,那三名教官像是明白了蔡之龍話里的意思,個個駭然不已,其中一組的教官大著膽子問:「蔡部是說,顧曉之所以打不開傘衣,是因為那個傘包被人動了手腳?」
「這不可能啊!」二組的教官也訥訥地開口解釋:「這些傘包都是我們清點並搬上機的,中途也沒離開過......」
說到這裡,他像是記起了什麼,低呼道:「啊,有一小會兒,大概有個十來分鐘吧,我去方便,順便拉著一、三組的教官聊了幾句,該不會是......」二組教官說到這裡,猛然看向身邊的飛行人員,不敢置信地指著他驚呼:「該不會是你......你......」
「不是我!不是......」
飛行人員一臉慘白地連連擺手,然後,看到所有人都將視線盯向了自己,不由雙肩一垮,帶著哭腔低喃道:「我只是......」
「只是什麼?」蔡之龍雙眼一瞪,隱怒地打斷他拖沓的語句,直截了當地問:「你究竟出於怎樣的目的,要以這種方式來謀害基地學員?」
「不是......不是這樣的......」
飛行人員心知自己絕對過不了這一關了,於是,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水泥地上,垂著頭哀戚地解釋:「我就鬼迷心竅......可她說,那名學員懂武功,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只是嚇嚇她,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她?哪個她?」
蔡之龍眼底一幽,難道真如閆恆猜的,對方想害的人其實是鳳七?顧曉真是背錯了傘包,這才......
想到這裡,蔡之龍神色越發冷凝,「啪」地一聲,拍向桌案,低喝道:「給我從頭到尾老實交待,別想隱瞞一個字!」
「她,她是......倪丹......」飛行人員最終還是低低道出了幕後主使者的名字。
「倪丹?」蔡之龍聞言,和林國志交換了個眼神,該不會就是前陣子被基地開除、遣送回京都的那個倪丹吧?
傅雲博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皺著眉問:「她不是已經離開基地了嗎?你們還有聯繫?」
「我......」飛行人員神色赧然地交待:「之前兩個月,我一直在追她,可她沒答應。我硬塞過一個手機號碼給她,但從沒想過她會主動聯繫我,就自己一頭熱罷了......後來,我聽說她犯了什麼事被基地送走了,也想過找她,不過又怕她拒絕,就沒敢聯繫。沒想到,她自己先找上了我......」
「是她讓你謀害學員的?」蔡之龍等人聽到這裡,也已大致猜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還是想問個究竟。
「她說不出氣,想教訓教訓對方......」飛行人員見事已
100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