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靜天一進來,目光就朝著客廳張望,看到沒人,頓時有些失落。他特意一下班就過來,就是想親眼看看吳佳琦,到底跟於立飛配不配。
「任哥,你怎麼來了?」於立飛詫異的問,今天幸好自己是輪休,否則任靜天豈不是要吃閉門羹?
「來看看你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沒發生什麼情況吧?」任靜天嘿嘿笑著,用嘴呶了呶吳佳琦住的房間,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人家早上班去了。」於立飛說道,雖然他一直在入定,可是天亮之後,他就開始收功。沒有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他是不敢隨便全身心投入的。整個房子才六十來平米,他的五官現在又明亮敏銳,吳佳琦那邊有任何動靜他都能聽到。不要說她出門,哪怕好就是在衛生間的動靜,也是非常清楚的。
「我還想看看長得是否跟照片一樣漂亮,以後你們要是成了,可得感謝我這個媒人。」任靜天笑著說。
「任哥,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我看還是一個人住著方便。」於立飛說道,如果自己買了古玩回來,連個存放的地方都沒。倒不是擔心吳佳琦會心懷不軌,但如果被她失手損壞了,那是讓她賠,還是不讓她賠呢?如果讓她賠,她一個上班族,能賠得起嗎?如果不讓她賠,自己的損失誰來負責?
「為什麼?不行,在我沒有了解清楚情況之前,你暫時還得跟她住在一起。立飛,你是不會是某方面有問題吧?」任靜天愕然的說,同時一臉懷疑的望著於立飛。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別人求都求不來呢,他反而還往外推。
「任哥,想哪去了呢。」於立飛臉上一紅,他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是不善於跟女孩子打交道罷了。在大學的時候,也談過一次短暫的戀愛,雖然最後被人甩了,可是也完成了由處男到男人的華麗轉變。
「咦,昨天晚上你睡在哪裡?」任靜天到於立飛的房間一看,很是詫異的問。床上光禿禿的,根本沒辦法睡覺。客廳又是屬於公共場所,想必於立飛是不會去睡的。
「我睡地上。」於立飛隨口說道。只要他需要,連續幾天不睡覺也沒關係。但得有個地方給他打坐,哪怕就是站著也行,只要沒人來打擾。
「你把這個花盆搬到屋裡幹什麼?」任靜天看到床頭邊上的白色大花盆,不解的問。這東西,陽台上就有好幾個。
「任哥,你給掌掌眼,看這東西對不對?」於立飛笑著說,他跟任靜天現在都只是二吊子水平。任靜天比他的見識要廣些,但說到專業知識,兩人有得一拼,雖然於立飛只是看了一本書。
「不會吧?」任靜天一臉的震驚,於立飛能說這樣的話,肯定是發現什麼了。
如果這東西真的到了代,那於立飛的運氣這也好得太離譜了吧。買套房子也能撿漏,看這器件的大小,哪怕就是論斤賣,也能把房子錢收回來。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想把幾盆花挪個位置,結果發現這個花盆上面好像有字,雖然被漆給蓋住了,但仔細摸的話,還是能摸到的。」於立飛說道,在確定了瓜瓣圓盆上有銘刻之後,他就用手去感覺,如果特別注意的話,還是能感覺到的。
「我來上上手。」任靜天把瓜瓣圓盆捧在手上,順便坐到床頭,把圓盆放到腿上,雙手慢慢的觸摸著。也許是因為有了於立飛的指示,他很快也感覺到了。
「嗯,我好像摸到了一個『山』字。」任靜天興奮的說,如果盆上真有字的話,那很有可能是個大開門的物件。
「我感覺這上面的字還不少,但正為怎麼這層漆發愁。任哥,你見多識廣,應該知道怎麼把這個花盆上的漆洗掉吧?」於立飛問。
「這個嘛……,我得去問我爸。」任靜天摸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
「任哥,你也看到了,我還有個童子浴牛圖擺件,平常總不能都帶在身邊吧?放到家裡,我是跟她說明白,還是不跟她說明白?」於立飛問,說明白了,誰知道吳佳琦會不會起邪念?不說明白了,人家不小心把你的摔壞了,你腸子都得悔青。
「這倒是個問題。」任靜天沉吟道,作為派出所的副所長,他的轄區內,經常會發生入室盜竊案。如何防盜,他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
「所以說,我一個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