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
能有周扒皮、黃世仁那麼黑!
這就像華夏古代的地主,一般朝代的年景下、不戰亂,地主收租能收到三成也就差不多了。
劉文彩這老小子有名吧,這傢伙收租貌似也就是土地產出的30%多到40%之間,基本屬於心狠手辣之極!
還是法國人黑,這人家種葡萄賣葡萄酒,平時收稅不算,這人都死了,留下的財產要被收稅45%居然還不滿足,竟然還要加上漢武帝對付封王、勛貴們的絕戶計:《推恩令》!
這心已經黑得比黑炭還黑,放在華夏古代…
算了,很難比喻,咱這麼想吧:清朝某個自耕農死了,留下一輩子辛苦積攢下來的10畝地、九間房,下頭有兩兒子。
人家正辦喪事呢,鄉里收稅的官吏來了,告訴這兩剛死了老子的兒子:你們老爹留下的這十畝地,還有九間木頭泥牆房子、家具什麼的折價500兩,要交稅,四成五,一共225兩。
「什麼,家裡沒錢。
沒事,你們賣掉4.5畝地、4間房就有錢交稅了。
記得要快點,兩月內必須交清,不交收房子。
不賣?
你們敢不賣!
要是敢不賣、不交稅,房子抵押給我大清錢莊,我們幫你賣!」
好吧,要是我大清這情形,估計就輪不到溥-儀做末代皇帝,他出生的時候我大清早亡了不知多少年了!
這還不算最狠的,法國人這還是法國改良版《推恩令》再加四成五的高遺產稅稅收,絕戶計中的絕戶計!
拿破崙那個小矮子一定學習過華夏古代史,不然絕對不會制定出這麼陰損的法律來!
拿破崙陰損還情有可原,那是因為他那會可有一大堆的新晉貴族,大概他也不希望有誰將來會威脅到他的皇帝位置。
削弱、分割,無法挑戰他法蘭西皇帝的位置。
但拿破崙還沒等到那一天就滑鐵盧了,然後更奇葩的是滑鐵盧都過去170多年,高盧雄雞還把《拿破崙法》裡的那個「推恩令」專門留下對付法國國內種葡萄釀酒的酒農。
對此,張楠隨口問問一同用餐的這些人:「你們說法國政府是不是和葡萄酒有仇,或者就是想整死開酒莊的?
這對付恐怖分子都沒這麼狠,真不明白!」
我大清估計都扛不住,能不狠嘛!
可惜沒人一下子答得上來,沒法準確回答呀!
法國人為他們葡萄酒自豪,法國政府也是如此,法國葡萄酒妥妥的是「法國驕傲」,法國人的一塊名片;
但另一邊,法國政府這是把本國的傳統私人家族式葡萄酒產業往死里整的節奏,怎麼看都是不將這些葡萄園逼到抵押給銀行、賣給有錢投資者手裡就堅決不罷休的架勢!
一會之後,忽然聽到坐在斜對面的林明用川話方言自顧自說了句:「大概是腦殼壞嘍。」
張楠忍不住笑了起來。
阿佳妮同查莉幾個聽不懂,張楠一翻譯,大家都笑。
是呀,對於正常人沒法理解的奇葩規定,只能說制定者的腦殼壞了!
瓜娃子!
張楠笑完了,對阿佳妮道:「對了,那些快撐不下去的家族式酒莊在上一代人還活著的時候,怎麼沒先做些準備?」
阿佳妮笑笑,道:「你說是贈與是吧?」
張楠點點頭,老子給女兒、兒子,難道這過戶費也要45%?
「那些腦殼壞了的瓜娃子陰損的狠,你說的這個人家早就給你算計好了,沒空子好鑽的。
錢能贈送,他們不好查,但這土地它跑不了!
想贈送,可以,先打報告,一年最高限額一公頃。」
「臥槽!
什麼狗屁規定!
這都他娘-的是幫神經病、瘋狗!」
張楠都在為法國的傳統葡萄酒產業家族感到悲哀,同時也對他們肅然起敬!
對眾人道:「遺產稅就是45%,還要承受改進版絕戶計《推恩令》,直系親屬贈送還嚴格規定數量,法國的這些酒莊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