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當中此刻都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兩人此刻都有些情不自禁來,不過,兩人誰也沒有再越過這個一步,葉凌天站的筆直,只是此刻他的心志正在接受這殘酷的考驗。
許曉晴給葉凌天把衣領處的牌子剪下,然後慌亂的走到一邊,假裝去放剪刀,臉紅的像個蘋果一樣,心裡的小鹿亂撞個不停。
「你坐著看會兒電視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馬上就好」許曉晴說著就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拿著幾件衣服就走過大廳去了浴室,葉凌天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許曉晴懷裡拿著的有內衣褲,雖然刻意是用外衣包裹著的,但是還是被葉凌天給看到了。看到了這些女孩的貼身衣物,令葉凌天好不尷尬。坐在客廳里,打開電視,看著新聞,抽著煙。不時就聽到了浴室裡面傳來的流水聲。
葉凌天一直都是個心志很堅定的男人,這份心志是在無數槍林彈雨和生死線上練就出來的,可以說是無堅不摧。但是,此刻聽到浴室裡面傳來的流水聲也忍不住的想入非非來了。這與心志是否堅定無關,只有是個男人都會有這種想法。腦海裡面有著不雅的想法,這令葉凌天很是尷尬,直接關上電視機去了陽台上,站在陽台上抽著煙。從陽台上剛好能看到樓下停著的兩輛車。其中的文宇依舊靠在車窗邊,拿著手機在打著電話。
葉凌天笑了笑,他倒是真的沒吃醋,首先是許曉晴並不是他的誰,其次,許曉晴並不喜歡這個文宇,在者,吃醋這些事情似乎並不會發生在葉凌天這種人的身上。
葉凌天站在陽台上,忽然發現陽台上的儲物櫃裡面放著一把吉它,是用包裝袋包好的,上面都已經落了一層灰了。葉凌天忽然來了興致,把吉它拿了出來,然後把其它給取了出來。看了看,一把挺普通的吉它,看來有些年頭了,挺久的。
葉凌天靠著陽台牆壁站著,把吉它拿在手上,彈了幾下,試了試音,然後便開始彈了起來。
很簡單的曲子很簡單的調,葉凌天說不上彈的多好,但是他卻彈的挺有感情的,表情很平靜,平靜的讓人害怕。只是,與一般彈吉它的不一樣,別人是邊談邊唱,而他是只談不唱,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終於,一首彈完,葉凌天笑了笑,準備把吉它收起來放進柜子里。忽然響起來掌聲,回頭一看,見到許曉晴披著濕漉漉的頭髮從屋裡走了出來,不停地鼓掌著,說道:「彈的很好」。
「隨便亂彈的,我也就會這麼一首曲子」葉凌天淡淡地說著,然後把吉它收了起來。
「你為什麼只談不唱呢?」
「我五音不全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只負責彈,唱是別人唱」葉凌天又點了根煙說著。
「別人是誰?」許曉晴一邊用毛巾擦著,一邊好奇地問道。
「戰友,吉它其實不算什麼本事,當兵的有一半都會彈,不會彈也會唱。大家訓練完了之後沒事都會聚在一起彈吉它唱歌的。我是最不會彈的一個」葉凌天笑了笑依舊靠在牆壁上說著。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聽過?感覺還挺好聽的,很簡單」
「這首歌叫《一封家書》,很老的一首歌了,不過是我們那時候挺喜歡的一首歌,主要是大家都是很多年沒回家,只是想家而已。這把吉它是你的?」葉凌天反問著。
「不是,我不會吉它,這把吉它估計是房東的,要麼就是以前房客走的時候留下的,反正我來的時候就有了一直放在那。我也不會彈,也懶得丟」許曉晴搖頭著。
「趕緊吧,你下面那位同學估計等不住了,開始是在打電話,後來玩手機,現在開始在那轉圈了」葉凌天再次看了眼下面的文宇笑著說著。
「讓他多待會,說不定這次讓你煩了以後就不會再來煩我了」許曉晴說著,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動作明顯加快了,最後頭髮還沒完全乾就與葉凌天一起下樓了。當然,也靈台年是穿著一套新衣服,而自己前面穿著的舊衣服則全部放在了袋子裡。
見到許曉晴下來,等的已經有些急了的文宇立即換了副笑臉走了過來。也不能怪他急,不說別的,葉凌天光看新聞都看了整個三十分鐘,可想而知文宇等了多久,要知道,前面上樓時還是白天,下來時都已經是黑夜了。
文宇看到許曉晴挺高興的,不過隨即看到葉凌天,瞪大了眼睛
第二百三十一章:爭風吃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