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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美,我們是兄妹,我們是親人,哪怕沒有血緣關係,也不能違背倫理綱常。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是世俗的枷鎖,也是禁錮我內心的枷鎖。」
「所以,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我愛你,可我不能娶你。」
「我是你永遠的哥哥。」
「我走了,裕美。」
「記住我。」
「別哭……」
黑夜中,江源新一伸出手輕輕拭去裕美臉上的眼淚。
他嘆了一口氣,不顧裕美的苦苦哀求,轉身邁入黑暗中,就此消失不見。
……
「歐尼醬!別離開我,歐尼醬!」鞦韆椅上,裕美大叫了一聲,忽然驚醒。
清醒之後,才發現這是夢。
裕美昨夜坐在鞦韆上不知不覺睡著了,江源新一和小原聖代就站在她身邊守候了一夜。
四月末的夜間還很清冷,鎌倉又是海邊,裕美一整晚都蜷縮在鞦韆椅上瑟瑟發抖。
江源新一喊裕美的名字喊得嗓子嘶啞,他多麼希望裕美能夠回去,回到家裡,回到舒適溫暖的床上,不要再找他了,只需要安安心心的等待著他回家就好。
這破遊戲折磨他就好了啊,折磨裕美幹什麼啊!
江源新一看著裕美臉上殘留的淚痕,心如絞痛,也不知道裕美是夢見了什麼,才會在夢中也難過的哭出來,就連驚醒時都是大叫著他的名字。
因為十分擔心所以開始做噩夢,因為極度思戀所以連噩夢都跟他有關嗎?
這份超越了親情的愛也太過沉重了。
江源新一暗暗下定決心,等到解除自己的異常狀態後,一定要加倍的對裕美好。
她既是南山家的小公主,也是江源家的小公主。
「裕美醬,你怎麼在這裡?」
千歲從公寓大樓出來,路過小花園正好看到剛剛清醒的裕美。
「你昨晚該不會是一直睡在這裡,沒回家吧?森塞是不是依舊沒消息?你腦子裡是不是裝的漿糊?不知道上樓找我嗎?」
裕美揉了揉疲憊的眼神,順勢擦乾眼角的淚水,輕聲道:「千歲醬,今天我不去學校了,你去幫我跟老師請個假吧。」
「你瘋了?今天是考試的最後一天!」千歲呵斥道。
「不考了,我要去鎌倉高中問問情況,如果找不到歐尼醬,讀不讀書又有什麼關係呢?」
裕美忽然間想起了昨夜的夢,夢裡是江源新一無法接受兄妹之間的禁忌戀情,所以才選擇主動離開。
會是這樣嗎?
她剛剛向心愛的兄長吐露心意,第二天歐尼醬就離奇消失,怎麼可能這麼巧?!
「鎌倉這麼大,你一個人怎麼找?」
「如果今天還找不到我就去報警!總會找到跟歐尼醬有關的消息!」裕美倔強道。
她一定要抓緊時間,把歐尼醬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找個遍,除非他已不再鎌倉!
「我知道了,老師那邊我會幫你請假的……」
感受到裕美語氣中的堅定,千歲不再堅持勸說:「學校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只是我不能陪你去找森塞,我想,他肯定更希望我能夠好好迎接考試,這次月測我一定不會給他丟臉的!」
江源新一欣慰的點點頭,如果千歲也跟著裕美一起胡鬧的話,他怕是真的就要崩潰了。
「謝謝。」
「裕美醬,你如果有森塞的信息了,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啊!」
「嗯。」
「可惜我姐姐已經早早的上學去了,否則你能跟著她一起去。這樣,我先讓深松先生送你去鎌倉高中,我再回到女校。」
深松先生是羽沢家的司機之一,也是千歲的轉職司機,平時的主要任務就是接送千歲上下學。
江源新一順便趁了一波豪車,聖代學姐坐在他的腿上,配合著車體的節奏,有規律的扭動腰肢。
江源新一緊緊抱著不讓她動,裕美現在還沉浸在傷心難過之中,更何況現在又是在別人的車裡,他暫時沒有寫字的興致。
不久,豪車停在校門口,裕美穿著仁愛女子中學的水手服進入鎌倉。
路過學校荷花池的時候,江源新一悄悄溜到昨天戰鬥過的小樹林裡,經過一夜的生長,那片草坪的長勢似乎要更茂盛一些。
幸運的是,江源新一沒有在這裡看到自己的屍體,他鬆了一口氣。
這麼看來,他的確不是死了,而是處於一個特殊的狀態里。
裕美輕車熟路的來到教學樓,她之前跟著江源新一來過幾次,所以對鎌倉高校的環境還算是比較熟悉。
「田宮同學,有可愛的後輩找你。」
「哪呢哪呢?」
「教室外的走廊上。」
裕美看到田宮勇斗,迫不及待的問道:「田宮哥哥,昨天放學後,歐尼醬有去你家嗎?」
「你是……江源的妹妹,裕美?」
田宮勇斗看著她精神有些不太好的樣子,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吵架了嗎?江源昨天並沒到我家裡。」
「歐尼醬他……自從放學後就一直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我到處都找過了,都沒找到他的人影。」裕美低聲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仔細說了一遍。
「你是說,江源他真的遭到不測了?誒?等等,我為什麼要說真的……」
田宮勇斗陷入自己的沉思中,腦子裡隱約有印象之前似乎跟江源新一開過玩笑。
說什麼,萬一他哪天遭到不測,雖然不是給他收屍的那個人,但會在每年的那個時間,給他的墳前送上一束鮮花,並且會贍養他的妹妹。
這……
玩笑歸玩笑,怎麼突然間就變成真的了?
默默站在一旁觀看的江源新一,也頓時響起了那天在教室門口發生的對話。
他一臉無語,這傢伙的「詛咒」,居然一語成箴?
他現在變成幽靈,該不會就是因為這句無心之語吧?
不過,看田宮現在的表情,似乎也跟之前的自己一樣,徹底忘記了跟聖代學姐有關的一切。
「田宮哥哥,什麼不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裕美眼中閃爍著光芒,連忙追問道。
「不是不是,那句話只是以前開過的玩笑話,當不得真,我隨便說說的。」
田宮勇斗解釋道,他可不敢將這個玩笑的內容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