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 no.196:亦真亦假的緣由
硬要說來,或許打從相遇的最初就已埋下較量的伏筆。
已然簽下擔當訓練員的愛麗速子,突然竄出,讓那訓練員無法置之不理的美浦波旁。
以及後來那半推半就,被自己同意讓訓練員一併訓練的曼城茶座,和那狡猾的,要訓練員倘若不出手的話就要奔向自毀之路的愛慕織姬。
在這之中還沒有算上某位過幾天就會出現在隊伍里,但在當下還只是在叫人造勢的魯道夫象徵。
愛麗速子從來都不是位心胸寬廣的女孩。
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而她在乎的,感覺有意思的東西,往往是那寥寥無幾,直至她找到了自己永遠的玩具。
「研究」
「實驗」
這是無止境的挑戰,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無聊的娛樂,更是她為自己找到的人生方向——倘若不奔跑的話,她就這麼走了,就像倘若不接觸實驗的話,她就待在那個家裡了。
已經走過的道路,也就沒有那麼多倘若。
就像奧默已經無所謂自己是不是被速子創上訓練員道路的那樣,速子也無所謂自己是被怎麼創上中央特雷森的。
她只知道自己選擇的永遠是條漫長且艱難的崎嶇小道,而她甘之如飴。
當她數次放任,甚至歡迎訓練員簽下新的隊員時,即便心頭的不滿不可避免地升騰,卻也還有那麼一個聲音,在說服著她刨開那些無用情緒,找回那最純粹樸素的追求。
挑戰。
當那豚鼠誇下海口的那一刻,腳質上的先天不足就已不再是站在原處的理由。
儘管那或許只是個小小的拼圖,並沒有真正改變當下的一切。
但那小小的拼圖的確是有那麼一瞬,撼動了她的世界,那麼她便樂意將手探出去。
事實上,愛麗速子也並不指望,也希望他能改變當下的一切,因為那會大大地降低難度,變相降低她的生活品質,降低她的熱情追求。
所以當奧默展現出他那各個領域神通廣大的一面,卻又唯獨在賽馬領域與研究領域都沒有多大建樹時,她反而非常滿意。
就該如此才對。
危險的科學家望著那好似貪心不足蛇吞象的新人訓練員,不斷往隊伍里塞人的『自尋死路』行為,小家子的不滿也終歸會被更本質純粹的追求所淹沒。
挑戰,矛頭直指朝夕相處的隊友。
不是那互相顧及,或多或少都有所保留的訓練,而是在那能照映一切的賽場上。
她很清楚自己的成績或許不會很理想。
畢竟隊伍里還有倆自廢天賦點卻也仍比純新人優勢明顯的二周目,茶座更是有著不亞於自己的天賦,更沒有腳質上的天生隱患。
這無非就是實驗環節常有的失敗積累罷了,熟悉愛麗速子的人都知道這人從不為實驗失敗而氣餒,儘管實驗失敗過多後,該紅溫的還是得紅溫,但那又是另一回事來了。
當下的愛麗速子,期待著一場驗證往日成果的實驗,哪怕是失敗的幾率高達80%,她也一樣企盼地度日如年,幾乎睡不著覺。
寢不足,絕不調的模樣,就在昨日曆歷在目,讓那靠著源能這種外力讓她強行補覺過的訓練員分外無言。
但這也不是說這次提前的賽跑是奧默不忍心的結果。
畢竟就像成田白仁問的那樣,分明過兩天就是比賽,這個關頭把狀態浪費在這兒,且不說反過來影響比賽狀態的隱患,萬一受傷了呢?
儘管足夠的勇氣就能克服,道理大家都懂,但每年還是會有許多賽馬娘因為單純的奔跑事故而淡出圈子,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負傷。
比起開車出車禍的保護,當你以每小時70km以上的速度感受血肉之軀與其他物事的衝撞——那份直觀的衝擊就算是交由精神科的心理醫生調理,也或有成為潛意識影響的可能性。
誠然,以聯邦的精神學層次,潛意識的修改也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