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順從審訊室出來，李果趕緊迎上去。
「你怎麼打人啊，他的律師會告你的，你不是說好了一根手指頭都不動的嗎？」
郝順道：「你沒看監控嗎？她自己要求的！我有什麼辦法。」
面對這種混小子，李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沒事。」郝順反而還安慰他：「不就是扇幾個巴掌嘛，他告就告吧，我無所謂。」
陳軒然在旁邊卻突然覺得郝順剛才的舉動很解氣。
畢竟想打那個女人的不止一兩個，但真正敢動手的，除了郝順這種二流子，還真沒別人。
「你啊，現在都是正經的警察了，別把你混社會那套帶進工作。」李果還是勸道。
「我知道我知道。」郝順嘿嘿笑道：「我這不剛當上警察嘛，這身份轉換還沒完全適應，我以後會注意的。」
「那現在怎麼辦？」李果皺眉道：「這女人打死不交代，現在家長們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全都守在市局不願意離開呢。」
「放心，我就不信她狗日的沒有軟肋。」郝順喃喃道。
「走，師妹，我們一起去張素霞的老家看看。」
陳軒然撇撇嘴：「誰是你的師妹？」
郝順立馬扭頭看向李果：「所長，你給我安排這個小跟班，一點不聽話啊！這以後工作可怎麼開展？」
李果這才朝陳軒然道：「師妹就師妹嘛，幹嘛計較這些，人家好歹剛救了你。」
陳軒然沒辦法，只能瞪了郝順一眼：「走吧走吧。」
郝順這次沒有開陳軒然的車，而是直接開了所里的警車。
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開警車比較拉風。
陳軒然坐上駕駛室，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去她老家幹嘛？」
「多了解一點信息，找到張素霞的弱點。」
郝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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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很快就到了張素霞的老家，這年頭信息的傳播速度很快，村子裡很多人都聽說了張素霞被抓的消息。
大家也都在議論這個事情。
張素霞的父母見到郝順，說起這個女兒也是連連嘆氣。
「真是個孽障啊！」
張素霞的老父親哀聲道：「我們也沒想到，自己含辛茹苦竟養出這麼一個心腸歹毒的魔鬼，要是早知道她會這樣害人，生下來就該掐死她。」
「那她還經常回老家嗎？」陳軒然問。
「一開始還偶爾回來看看，但這幾年都只是打打電話，幾乎不回來了。」張父道。
「為什麼？」郝順好奇。
「就是因為一條蛇。」張父道。
「一條蛇？」
張父繼續解釋道：「就好幾年前，她最後回來的那次，屋子裡面不知道從哪冒出一條烏梢蛇。
孩子從小害怕那玩意，嚇得跑出去就再不敢進屋了，後來她就說家裡有蛇，怎麼都不願意回來了。」
「原來她怕蛇？」郝順眼前一亮。
和陳軒然回來的路上，郝順一路哼著小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陳軒然當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高興，於是問：「你不會想用蛇嚇她吧？」
郝順哈哈笑道：「為什麼不可以呢？」
「啊？！」陳軒然睜大了眼睛。
「這不算刑訊逼供吧？」郝順問。
陳軒然都懵了。
「不一定，應該屬於精神折磨吧？」
陳軒然想了想。「嚴格來說的話，算是刑訊逼供的一種。」
「我才不管。」
郝順無所謂：「逼供就逼供吧，只要我們能找到孩子的下落，其他的我才顧不了那麼多。」
「你可想清楚。」陳軒然提醒他：「這樣做很可能導致你丟工作的。」
「一個破輔警而已，你覺得我的工作重要，還是讓那些孩子和自己的親生父母團聚重要？」郝順扭頭看向陳軒然。
陳軒然竟當場愣住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