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話音剛一落下,我身後的這群人便迅速圍了過來,將我和小朵緊緊困在中間。
我神色漠然,目光冷冷地從他們臉上掃過,隨即發出一聲帶著嘲諷意味的冷笑,說道:
「怎麼,要搜身嗎?規矩大家心裡都清楚,我就不多費口舌了。」
對面站著的三人,聽到我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那個高領男更是氣得咬牙切齒,怒聲吼道:
「搜!那張髒牌肯定還在你身上,一對老K絕不可能平白無故變成豹子K!」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高領男充滿怒火的目光,鎮定自若地回應:
「要搜可以,但只能讓荷官來搜。」
在這滿場的人之中,我唯獨覺得荷官是個中立的中間人。
畢竟經過這麼多輪激烈的牌局,我始終沒有察覺到他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只有他來搜身,我才能接受。
高領男狠狠瞪了我一眼,隨後冷哼一聲,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荷官見狀,輕輕放下手中的紙牌,邁著沉穩的步伐,不緊不慢地朝我走了過來。
現場此時安靜得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燈一般緊緊盯著我。
我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卻又不敢有絲毫多餘的動作,就這樣直直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搜身。
荷官的雙手沉穩且有條不紊地在我身上細細摸索。
從上衣的口袋開始,逐一探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連衣角處細微的褶皺,都被他的手指仔細捋過。
隨後,他的手移至我的褲兜,動作嚴謹又專注,每一處可能藏匿紙牌的地方,都被他精準探尋。
周圍的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都屏氣斂息,大氣都不敢出。
一雙雙眼睛瞪得滾圓,目光如黏膠般緊緊跟隨著荷官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整個空間安靜得可怕,仿佛時間都已凝固,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讓人備受煎熬。
終於,荷官緩緩直起身子,先是目光鎮定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隨後對著眾人堅定地搖了搖頭,用清晰且沉穩,讓人無法質疑的聲音說道:
「沒有,他身上沒有牌。」
高領男原本就因憤怒漲紅的臉,此刻更是因為難以置信而扭曲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眼球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暴跳如雷地吼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一定是藏得太隱蔽,或者這荷官跟你是一夥的,故意包庇你!」
那聲音尖銳刺耳,帶著幾分歇斯底里的瘋狂。
我神色冷峻,冷冷地看著高領男那副醜態百出的模樣,心中暗自冷笑。
這傢伙,到了這個地步還在無理取鬧,真是可笑至極。
這時,人群中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石子的湖面,瞬間泛起層層漣漪,開始議論紛紛。
「難道真的是我們冤枉他了?從搜身情況來看,確實沒發現牌啊。」
一個戴著眼鏡、模樣斯文的男子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旁邊一個扎著馬尾的年輕女孩也附和道:
「可那豹子K又怎麼解釋?這太蹊蹺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聲音雖不大,但交雜在一起,在這略顯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嘈雜。
小朵原本就因氣憤而雙頰泛紅,此刻更是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們毫無證據就肆意污衊人,現在搜身也明明白白地證明了他的清白,這件事必須給個說法!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憤怒,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高領男。
高領男卻依舊像一隻輸紅了眼的賭徒,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