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憂,鬥狠逞強,絕計不是分量。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總不能洗乾淨脖子等宰。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對煞光劍之鋒甚為忌憚,靈匯丹田,罡氣充盈,借著月黑便欲逃竄,轉念又思:「裘卜巳乃歸一期高手,暮夜視物如晝,行速快我十倍。又無武器與他周旋,靠一身罡氣,能經得住飛劍幾砍,如此之法,我能逃的了多遠?」口念隱訣,隱身急竄。
裘卜巳哼道:「想跑!沒那麼容易。」馭劍上砍下刺。
凌飛渾身變的傷痕累累,被逼至一顆樹後。
喀嚓!
樹幹應聲而倒。
裘卜巳陰笑連連,噓聲道:「小飛!你今天你逃不了了,束手就擒,省得皮肉受苦,念在師徒份上,會給你個痛快的。」心中暗驚:「我殺朝元期修士,如同踩死一隻螞蟻,此煞光劍實非凡品,怎麼殺不死他。上山第一劍就該斃命,復砍多次,怎麼還不死,難道有人護著他?」四下張望,依舊山頭兩人。
昔日恩師今宵生變,真可謂世態炎涼,往風兀陡。
凌飛摸著傷,忍不住大罵:「老殺才!非要我命不可?」隱身後依舊能被裘卜巳斬到,面對操起屠刀的師父,一時慌神,腳下踩空,歪身趴在一個坑中。
裘卜巳見他突然消失,心中駭然,急急上前,見他在坑中灰頭土臉,滿臉獰笑,說道:「小子!早知你會隱身逃,故爾未曾傳你土遁術。若不然,真不好拿你,此煞光劍任憑你飛多高,跑多遠,一樣能斬殺你,哈哈……乖乖納命吧。」
凌飛心中默念:「土遁,土遁!」
月前,裘卜巳在他練氣時,拿出幾本線裝書獨自翻閱。凌飛偷眼掃去,見封皮上寫三個小篆字《土遁決》。值時山上風掠,呼呼掀翻,風中看過幾頁。擔心師父說自已不專心,未敢多瞧。當時想:「師父將來都會教自已,說不定煞光劍也會繼承,心急不得。」因此,未敢開口索求,腦中使勁想上面寫的甚麼,記性雖好,可刀架脖子上誰能記的起。
此時,煞光劍再次飛起,朝凌飛頭上斬去。
說時遲,那時快,土裡伸出一隻手把劍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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