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師叔祖?」燕趙歌聞言微微一笑:「看來你在你的師門,頗受長輩看重呢,知曉如此隱秘的事情。」
「不過……」燕趙歌接下來反而搖搖頭:「我跟你不同,跟那位也不同。」
對方深深看了燕趙歌一眼。
他能單人來到界上界行走遊歷,豈是口不擇言之人?
方才看似脫口而出,泄露出一些信息,但其實也是針對燕趙歌的又一次試探與誤導。
其師叔祖一脈單傳,在界上界向來只留一人。
而且並非師徒傳承,而是血脈傳承,有了子孫後代留在界上界,長輩就要離開,不會在界上界繼續停留。
他雖然不知道現在待在界上界的人是誰,對外身份又是怎樣的,但絕不會是燕趙歌。
對燕趙歌,他的了解也很有限,可他知道在皇笳海,燕趙歌的父親也出現了,身份明確。
燕趙歌方才若是直接認下,試圖誤導他的話,他反而便知道燕趙歌對情況並不了解。
可是現在燕趙歌的說辭,就讓他不好判斷了。
燕趙歌看著對方,笑了笑:「不用試圖套我的話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比較好,我從來不介意刑訊逼供。」
「你年紀雖然比我大,但在同境界武者中仍可算是極為年輕,天資心志相信都很好,對自己的意志力或許也很有自信。」
燕趙歌笑吟吟取出一枚金針,在對方面前晃了晃:「不過,七大刑之一的寒髓針,不知道你扛不扛得住?以你的出身,應該聽說過寒髓針吧?」
「你是上清嫡傳,背景深厚,這些都不假,不過你既然冒充我,又撞在我手裡,我怎麼炮製你,都不會有顧忌。」
「厚顏無恥的說一句,我就算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你家長輩想給你報仇,他要來界上界尋我,先過地皇那一關再說。」
那青年苦笑道:「我冒充你進入界上界,是我不對,但大家怎麼都算有淵源,不需要用寒髓針這樣的大刑吧?」
燕趙歌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有沒有淵源,要看你識不識相了。」
這青年頓時噎住了,全沒想到燕趙歌這麼無賴。
燕趙歌悠然問道:「對了,聊了半天,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對方差點有淚流滿面的衝動。
都這么半天了,你還知道問名字啊?
這青年正色答道:「上清弟子,孫仲達。」
燕趙歌點點頭:「很好,關於你師門內部的事情,我不需要你說什麼,但你來界上界的原因,你要給我說清楚。」
孫仲達嘆息一聲。
關於他師門的問題,他是寧可挑戰一下大刑,也不願意透露的。
但燕趙歌不問他這些,只問來界上界的原因,他就沒必要硬挺了。
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死硬到底只會自己吃虧。
孫仲達雖然也修劍道,但性子活泛,善於變通,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為人素來能屈能伸。
他沉默一下後開口說道:「那翡翠珠鏈,同一處秘寶有關,我雖然是聽聞其消息後臨時起意,但我這次來界上界,卻也是為了那處秘寶而來,知道翡翠珠鏈關係秘寶,所以也到釣鯨城走這一趟。」
燕趙歌拿眼角瞟他:「什麼樣的秘寶,讓你甘心冒這麼大的風險?」
孫仲達言道:「同昔年天庭神宮有關,如果線索沒錯,該是當年神宮珍藏萬千仙丹靈藥的丹殿。」
燕趙歌表面不露聲色,心中卻留上了神:「你唬我?且不說天庭神宮的丹殿,經歷大破滅後還是否留存,姑且就算還在,如果真是這樣的存在,你上清一脈大能強者傾巢出動都不嫌人多,現在你一個人跑來界上界?」
「恕我直言,探路打前站你都不夠資格。」
孫仲達聽後神色如常:「日曜少尊所言不差,我來也只是碰碰運氣,並不是說一定能找到神宮丹殿。」
他坦然說道:「線索非常有限,而且也不是指向神宮丹殿本身,而是指向當年殿中一尊丹爐。」
「我是想嘗試找到這尊丹爐,然後或許便有幾分找到丹殿的指望。」
「但其實能不能找到丹爐?就算找到丹爐又能否找到丹殿?如閣下方
810神宮丹殿與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