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家的味道最好了,也還沒開吃,向開奇,叫陣。」
張兮在幾個班隊的營帳區域來回對比了一下,在其中一家門口停了下來,側頭看向了跟在後面一臉興奮的向開奇。
「不是,老大,這事兒,怎麼又是我?」
向開奇的興奮立刻減了一半,跟著張兮搶飯的這事兒,很瘋狂,很激情,很熱血,很燃,但,讓他叫陣,是怎麼回事兒?這不是讓他出風頭麼?
這可不是好事兒,這裡可是精英營,到處都是老兵,也是他今後會待上很長時間的地方。
得罪了這些老兵,被他們記住面孔,以後,會舉步艱難的。
「所以,你要讓他們,跟著你餓肚子?」張兮淡淡的看了一眼後面跟來的兄弟,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問了一句。
「老大……」
向開奇回過頭,看著眾人期待,鼓勵,看不見,愛莫能助的各種表情,這可關乎著幾十來號人的溫飽,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揚起頭,張大嘴,「裡面的人給我聽著,乖乖把你們的飯菜交出來,本大爺可饒你們不死,否則的話,休怪本大爺不客氣了!」
還在他叫囂時,一隻鞋底越變越大,徑直踩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就見他的身體向著後面的急速倒飛。
「老大!剛那是什麼東西?」
倒在回到自家隊伍中讓出來地上的向開奇,臉上是一個又黑又大的腳印,痛苦的眯著眼,竟被這一腳踢得有點兒恍惚。
「是,勳章。」
還沒等張兮這邊的同伴開口說什麼,那邊踹出那一腳的人開口了,在他的身後,陸陸續續走出來二十多名老兵。
「我勳章你的大……」
向開奇在幾名同伴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正要準備以惡劣的話語罵出,兩行溫熱的鮮紅從兩個鼻孔中冒了出來。感覺到異常的他,趕緊伸手捂住自己鼻子,揚起腦袋,不讓鼻血白流。
「喲,這不是菜鳥十四班麼?怎麼?就你們這些走後門進來的歪瓜裂棗,也敢來我們門口叫囂。」
一個皮膚白皙的男人從站在老兵群中,顯得稍有醒目,他的這嘴,他的那眼神,可沒有像他的皮膚一樣白。
「在我們來之前,菜鳥班這三個字是給你們用的吧?所以我想,你們應該很歡迎我們才對。」
面對諷刺,張兮回以反擊,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君子動口不動手,能動嘴解決的時候,保存實力很重要。這裡又是精英營,在沒有一個合適的動手實際前動手,會給剛來這裡的他們帶來麻煩。
在那名老兵開口前,張兮又接著道,「是不是今天,你們終於能夠開一頓豐盛的伙食了?」
「這得要感謝我們的到來,那不是得好好的犒勞我們一下?」
就是三句話,讓那二十多名老兵的臉色變了一大半,尤其是那名皮膚白的老兵,他臉上的表情更是掩藏不住。
「我看你們是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吧?」
藍創的五官皺在一起,因為他的皮膚白皙,在被曬黑的膚色隊伍中較為顯眼,又有一白遮三丑之說,他這皺在一起的五官,也沒有太難看。
「知道啊,憑實力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剛知道,然後,我們就來挑這裡面最好欺負的軟柿子捏了。」張兮越說越露骨,不斷的挑釁著他們,好像他們才是老兵,而站在他們對面的這些比他們早來一屆的十三班的隊員們才是新來的菜鳥班。
本來就是一直被欺負的對象,這也是這精英營的風俗底蘊,想要獲得更好的生活條件,就只能用實力說話。
他們在張兮他們這十四班來之前,就菜鳥班,除了第一天來的時候,他們吃過了一頓豐盛的接風宴。
然後,他們後面的時光,就再也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今天,因為多進入了一個班隊,材料庫那邊的材料也相對多了一個班隊的量。
他們,正好便將他們的材料給全部搶了出來,準備來一頓豐盛的晚宴,為今後終於能夠有豐盛的飽餐吃而慶祝。
正待他們要開飯之際,不和諧的叫囂聲在他們營帳前響起。
先前還以為是老兵營又來找事兒,還有所擔心來著。
讓一個先頭兵出來看了一眼,結果竟是剛來不到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