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能問一下雪隱神女和鍾楚客大宗師在哪裡嗎?」
吳荼子道:「我知道這兩個人,也知道這二人來過浮屠山,但究竟在哪裡我確實不知道!因為這不歸我管!」
沈浪信了。
眼前這個吳荼子是絕對的科學狂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自己的實驗室內,確實沒有心思去管別人的閒事!
吳荼子這就要帶著沈浪去浮屠山的中間大島。
結果剛剛走出了你幾步,便由停了下來。
因為有人來了!
果然,外面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吳荼子長老,那個沈浪還活著嗎?」
瞧這話問的,真是太直接了。
吳荼子走了出去。
小島的碼頭上停了一艘船,穿上站著五個人。
一個白袍,四個黑袍。
「羅巡察使。」吳荼子道:「何事?」
那五個人足下輕輕一點,身體如同箭一般彈射出,落在小島的土地上。
那艘小船,竟然沒有任何晃動,水面也沒有起波瀾。
這五人的武功,真是高啊。
那個羅巡察使道:「聽說有人偽造浮屠山的令牌,特來抓捕。如果沈浪沒死,我們就要帶走處死。」
那個船家去上報了浮屠山總部,總部立刻派來了憲堂的巡察使過來抓人。
吳荼子道:「不必憲堂操心,這沈浪確實是我的關門弟子。」
這話一出,羅巡察使不由得一愕。
見鬼了嗎?
這吳荼子壓根就沒有見過沈浪,而且她根本不能接受任何人涉足她小島的。
現在竟然收這個沈浪做關門弟子?
莫非沈浪的美男計成功了?
這吳荼子雖然長得絕美,但壓根就不是完整的女人啊。
就這沈浪還能搞定?!
羅巡察使道:「吳長老,首先您收弟子要先經過恩德堂的同意,並且登記入冊,這才算是收徒成功。」
吳荼子道:「是嗎?那我現在去恩德堂登記可還來得及嗎?」
羅巡察使道:「當然來得及,只不過沈浪還犯下了另外一個罪名,偽造浮屠山令牌!我們所有的令牌都有登記在冊,根本就沒有他的那一面!偽造令牌,乃是死罪!我要帶著他去憲堂處死!」
吳荼子道:「他的那面令牌不是偽造的,是我給他的。」
羅巡察使道:「這不可能,您從來沒有離開過浮屠島,如何把令牌給沈浪?」
吳荼子道:「我的侄子吳絕離開過浮屠山,去專門找過沈浪,是我委託他把令牌交給沈浪的,當時我就看中了他的才華,想要收他為徒。」
羅巡察使道:「去叫吳絕來。」
片刻後,吳絕來了!
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平凡的面孔上時時刻刻都帶著親切的笑容。
沈浪見到他之後,頓時如同他鄉遇故知一般,大聲道:「義兄,可想煞小弟了。」
吳絕大喜道:「浪弟,你終於來了,可真是想死我了。幾個月前我就時時刻刻盼望著你來浮屠山,如今你總算來了。來來來,跟著哥哥回家,我們不醉不歸。」
這兩個人見面真是親熱無比。
羅巡察使道:「吳絕,吳荼子長老可有委託你把一面浮屠山的令牌轉交給沈浪?」
這話說出的時候,吳荼子和沈浪都盯著他看。
著時候哪怕是一個傻子都知道怎麼回答了。
吳絕一愕道:「沒有啊,姑姑你沒有讓我轉交什麼令牌啊。」
看看!
這就是塑料兄弟情。
當然,對於這點沈浪半點都不意外。
當他的實驗記錄出現在隱元會那裡的時候,他應該就能想到吳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了。
但吳荼子臉色頓時一冷。
「吳絕,你確定沒有為我轉交令牌?」
吳絕一臉無辜道:「真的沒有啊,姑姑是不是你記錯了?」
吳荼子一陣冷笑道:「那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