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古色的雅致閣樓上,一名身著紫衣小巧玲瓏的女子和另一名身著水粉色輕紗的女子攜手走上閣樓,紫衣女子推開閣樓上的房間,推開門的瞬間差點與一個相貌猥瑣的男子撞個滿懷。
紫衣女子和另一女子一怔,接著那紫衣女子便不滿道:「司空摘星,你把自己弄成這樣做什麼?看著怪猥瑣的。」
「嘿嘿……這不是你叫我去弄些名貴藥材嘛,當然得易個容,不然讓人抓到認出我來不是讓你也跟著丟人。」司空摘星嘿嘿笑道。
「切,你不是自稱偷王之王嘛,還會被人抓到?」紫衣女子道,正如她所言司空摘星被江湖人稱之位偷王之王,其盜竊之術與易容之術可謂是出神入化。
司空摘星摸了摸鼻子,道:「又不是沒被人抓到過。」
紫衣女子眼睛一瞪,道:「既然知道曾經被抓過,你還不把東西給我拿出來!」
「唔……什麼東西?那些藥材嗎?我已經放房間裡面了,你自己去拿吧。」司空摘星一臉純潔表情,只是此時他所易容的模樣卻是實在不適合這個表情。
果然,那紫衣女子不滿道:「你別噁心我了,趕緊把葉小弟弟的東西給拿出來,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啊?你……你怎麼知道?」司空摘星神情愕然。
紫衣女子深處白皙玉手,催促道:「少廢話,趕緊把東西拿出來。」
司空摘星無奈,只好從懷中掏出一塊白色絲巾,這塊絲巾之上繡了一朵山茶花,同時還有一行小字「滄海贈」,正是當初葉梟從琅嬛玉洞中帶出來的那條由李滄海贈給無崖子的手絹。
紫衣女子接過絲巾,狠狠剮了司空摘星一眼,道:「只是讓你送藥來,順便給他換一身衣服,誰讓你偷東西了。」
司空摘星撓了撓頭,道:「習慣,純屬習慣,嘿嘿……」
「你討打是吧。」紫衣女子作勢欲打。
司空摘星連忙討饒道:「陸大女俠,饒了小的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只是他那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模樣,卻是怎麼看怎麼欠揍。
「小鳳,別鬧了,你不是說葉少俠傷勢很重嗎?先去給他療傷吧。」另一女子輕聲道。
「哼,看在花姐姐的面子上,本小姐就饒了你這一次。」紫衣女子,或者應該說是陸小鳳,朝司空摘星揚了揚粉拳說道,說完,她便越過司空摘星往屋裡走去。
司空摘星咕噥道:「她到底怎麼知道我拿了那葉姓小子的東西的,奇怪了。」
花滿樓,不錯,被陸小鳳稱作「花姐姐」的正是江南花家七小姐花滿樓,只見她掩嘴輕笑一聲,然後道:「難怪你被小鳳吃的死死的,她只是隨口忽悠你罷了,誰知道你這麼老實,一下子就讓她給忽悠出來了。」說著,也往屋裡走去。
「唔……」司空摘星一臉憂傷,「我好傻,真傻……」
正當此時陸小鳳的聲音輕飄飄地飄出,「你不是傻,是蠢。」
「咳咳……」司空摘星頓時被打擊的不輕。
屋內,花滿樓為葉梟把完脈,秀眉微皺。陸小鳳見狀,連忙問道:「花姐姐,怎麼了?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傷啊?」
花滿樓道:「葉少俠的內傷原本不重,只是他體內有一股很奇怪的內力在不斷破壞他的身體、經脈,才導致內傷越來越重,甚至昏迷至今,若不是葉少俠他自身內功強橫,換做他人的話,恐怕此時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了。」
「啊?有奇怪內力破壞他的身體?」陸小鳳驚訝道,她並不精通藝術,因此也只知道葉梟傷勢很重,卻不知道他體內還有一股奇怪的內力。
花滿樓點點頭,道:「嗯,這股內力甚是陰冷,而且極難祛除,我剛才試著渡入內力去驅趕它,可是它一下子就不見了,而剛剛收回內力,它卻又再次出現。」
「這……難道是劍邪?」陸小鳳疑惑道。
花滿樓沉思了一會兒,點頭道:「我想也有可能,葉少俠與劍邪交手過,你也說了劍邪曾兩次傷到他,這劍邪十年前便已經打遍武林無敵手,十年過去恐怕武功更勝當年,有這樣的手段不足為奇。」
陸小鳳聞言,咬牙切齒道:「這劍邪我當時還以為是個大丈夫,沒想到居然如此卑鄙陰險,明里一套暗裡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