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就莫要再插手了!」
果不其然,當那位帶著赫連善去朝堂對峙的老爹回到家中,看到那口供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讓自己的親兒子不要再繼續插手其中了。
若是換做旁人,或許還會覺得這是那楊容想要過河拆橋,這自己安全之後就想要將自己的兒子從這件事情上拽開。
不過楊千萬卻是從這句話裡面似乎聽出來了很多危險的事情。
「怎麼...這件事情真的很難纏?」
「哎...」楊容聽到這話之後,也是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同時看著面前這個平素里最是紈絝的兒子也是眼神之中難掩詭異之色。
「你就沒從這口供裡面發現什麼其他的東西麼?」
「發現什麼?」楊千萬將那口供再次拿了過來,然後又看了一遍之後還是搖了搖頭,「就是魯王府的人和那張栩有所...」
「堂堂魯王府的外管事,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管事,那也是魯王府的管事。
他張栩算是個什麼東西..
不,應該說我楊容算是一個什麼東西?能夠讓魯王的眼睛落到我的身上?
京兆尹這在百姓的眼中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論官職那也絕對算得上是朝中重臣了。
可說到底,這不過就是天子的奴僕罷了,他魯王可是天子的家人!
你說....你爹我是何德何能竟然會讓天子的家人對我如此下手。
而且還要用足足七條人命,鬧出這般大的動靜兒,竟然還要弄出大理寺和禁軍之中的果敢校尉一起出手。
這是要幹什麼?
魯王何必呢?
他若是真的看為父不順眼,直接放出一句話去,然後大把大把的朝臣就會對為父群起而攻之。
那御史台的言官更是會將彈劾的奏疏直接堆滿了陛下的案頭,那可是魯王,是天子身邊最為得力的兒子啊。
現在陛下還沒有冊立太子,這魯王的地位可想而知。
你覺得他會為了為父這麼一個小小的京兆尹就冒這麼大的風險麼?
若是一個不慎,這件事情落入了陛下的耳中,即便是這件事情在必須愛的眼中並不算大,可是你要知道。
這種事情是能夠毀了魯王未來的。
莫要說京兆尹了,就算是面對另一位...面對著秦王,你覺得魯王會下這麼大的本錢麼?」
「.....」
「再者說了,他張栩算是一個什麼東西,一個破落的商賈之家罷了!
別說是魯王府的管事和他有什麼關係,還和他親自說什麼計劃...小子,你可要知道。
一個破落了的商賈之家,哪怕是搭上了這魯王府最為低賤的下人,都足以給他一次翻身的機會了。
就算是那魯王府真的有什麼事情,你覺得需要一個管事出面,而且還讓人給看出來?」
「.....」
「最重要的是,這口供在這裡了,那這證據呢?
正所謂口說無憑,若是面對什麼升斗小民,沒了證據就沒了證據,若是認準了為父有的是辦法將這件事情給坐實了。
可這一次我等面對的可是魯王府的管事,甚至可以說就是魯王府!
你覺得就憑藉這麼一份兒東西就能夠如何?
你莫要說什麼興師問罪了,你就算是將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上兩句,恐怕下一刻魯王府的奏疏就會出現在陛下的案頭。
若是為父沒有確鑿...就算是有確鑿的證據,這件事情也是過不去的。
懂了麼?」
楊容將最後這句話說完之後,直接就當著楊千萬的面兒將這封奏疏給一把火燒了。
然後立刻讓人將那李面給找了過來,作為楊容的鐵桿心腹,這一次楊千萬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他也算是出了大力了。
如今看到楊容再次轉危為安,那自然是無比上心的。
這邊一聽到楊容的招呼,二話不說立刻就沖了過來,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是怎麼從那負責宵禁巡城營士卒眼皮子下面溜過來的。
「李
第十四章 姜還是老得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