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干成了一件漂亮的大事,都很高興,歡喜地互相交談著,嘰嘰喳喳個不停。19 樓濃情 19luu.
碧玉郡主的貼身女侍衛把阿彩放下來,跪倒在地:「屬下無禮,請郡主懲罰。」
碧玉郡主道:「不是你的錯,我不會罰你。」
又又看到便問:「怎麼回事?」
碧玉郡主指著阿彩道:「途中醒來過幾次,都不怎麼配合,所以把她弄暈了。事急從權,只能如此,等阿彩郡主醒來後,我再向她賠禮道歉吧。」
女侍衛每次都是一個手刀劈下去,阿彩的後頸一大片青紫,短期內想要正常站著、坐著,恐怕都是一件難事。
又又淡淡地道:「不用賠禮道歉,應該感謝你的人是她。」
碧玉郡主笑笑,聰明地沒有再話。
當地官員找了房子給眾人休息,阿彩主僕二人一直未醒,碧玉郡主道:「還是我來照顧她們吧。」
又又同意了——不然換個普通女僕照料,阿彩醒來再跑或者是作妖什麼的怎麼辦?
至於他本人麼,是絕對不願碰觸阿彩,給阿彩任何藉口和機會的。
房子裡是阿彩主僕和碧玉郡主等人,隔壁是又又,外圍是此次參加行動的侍衛,再往外,是當地的兵馬。19 樓濃情 19luu.
整整三層,又又認為阿彩不可能逃走了,這才安心入睡。
碧玉郡主親手給阿彩淨了臉面和手足,也在一旁安睡下來。
她那個貼身女侍衛,忠心耿耿地抱著刀坐在一旁,死死盯著阿彩主僕。
中午時分,阿彩再一次醒來。
頭痛欲裂,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全身的骨頭都像是斷了一樣,痛不欲生。
阿彩痛苦地睜開眼睛,看到了睡在不遠處的碧玉郡主。
想起自己挨的那幾下手刀和功虧一簣的憤怒,她險些一口血吐出來,忍痛爬起,憤怒地發作:「賤人……」
迎面撞上了碧玉郡主冷冰冰的眼睛。
阿彩憤怒到了極,嗤笑著道:「惡毒的女人,裝模作樣,現在沒人看見,你不打算再裝了嗎?」
碧玉郡主道:「話不是這樣的,我救了你,你應該磕頭謝恩,努力報答我,而不是像這樣怒目而視,挑釁辱罵。你這樣是忘恩負義,會被人吐口水的。」
「我忘恩負義?你救了我?」阿彩氣得臉都扭曲了,心裡的怒火沒地兒發泄,只想不管不顧地發作出來。杭州 19 樓濃情 .19luu.
碧玉郡主直視著她:「是呀,郡主這麼生氣,難道不想被救嗎?我以為你會很高興。」
阿彩瞬間回神,是啊,她如此不滿,難道是不願回來?
她平靜下來:「郡主是什麼意思?什麼不想被救?我被前東嶺餘孽設計抓走報復,再不幸落入靖中人手中,日夜想的都是如何逃生不拖累國家和族人,又怎會心甘情願?倒是你,是救我,一路上不停地把我砍昏死過去,我很懷疑你的居心!」
碧玉郡主道:「事急從權,郡主受苦了,到不想拖累國人和族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自盡,既可以保住清白,又可以不給人添麻煩。」
這話得輕描淡寫,卻把阿彩堵得一句話都不出來。
她想罵,卻又覺得破口大罵反而落了下乘,只好啞著嗓子道:「有人越是希望我死,我越要活著,而且要活得很好。」
碧玉郡主不溫不火:「我只是舉例,並非是特指郡主,郡主不要多想。」
又又聽見動靜,站在門口道:「你醒了。」
阿彩紅了眼睛,張開手臂準備朝他衝過去:「又弟,你終於來了,可嚇死我了,那些餘孽好兇殘……」
又又皺了眉頭,叫人攔住阿彩:「我讓人給你叫大夫。」
阿彩心有不甘,哽咽道:「又弟,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和你置氣,不然也不會害得你三番兩次地趕來救我,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咱們還和從前一樣,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好不好?你千萬別不要我。」
她的話語裡隱含無數暗示,但凡是個多心的,總會生出些懷疑來。
又又有些擔心,看向碧玉郡主。
碧玉郡主微笑著道:「郡主好不公平,這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