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在屋裡聽到外邊有人喊,擱下手裡的忙活,便走了出來,這齣來一瞧,自個院子裡站著好摸樣的姑娘,怔愣了一會子,這不是老二哥的媳婦呢?道。「喲,這不是二嫂子呢,你咋來了?」
秋兒瞧了憨子一眼,還真別說,憨子往年雖沒個正行,這人的面貌還是長的不耐,比起老二,瞧著順眼的多。
見著秋兒不說話,憨子便想到早上那陣老二哥來過他屋裡,莫不是來找老二哥的?還不待憨子說啥,秋兒便道。「俺來找老二,他今兒早不是上你屋裡這來了?」
憨子點了點頭,道。「老二哥早兒上俺屋裡來,後邊又說道著上鎮上去了!」憨子和老二同年歲,今年是二十有八,屋裡窮的叮噹響,往年又沒正行,離的近的幾個村也沒人戶瞧得上他。
瞧著老二這媳婦,憨子心裡可是羨慕的緊,他咋就沒這般好運,娶上個大戶人家的姑娘,想了想,道。「二嫂子,要不要擱屋裡來坐坐?」
見著憨子臉上帶著笑的意,秋兒心裡不舒坦的很,一聽老二上鎮上去了,心裡一惱,道。「俺就不擱你這坐了!」說完袖子一甩便離了憨子屋裡,憨子瞧著秋兒離開的俏影,心裡痒痒的。
老二去鎮上也不回來遇秋兒說道一聲,就跟前幾步遠的路,她等了老二一上午也沒見她回來,這齣門又遇上了陳春花,心裡越發的不高興。
二柱子屋裡可喜慶了,從青城回來,便瞧著自個媳婦圓潤不少,後邊秋菊將事兒與二柱子一說道,可將他樂壞了。
原來,這秋菊已懷了三個月的身孕,二柱子去青城之前便懷上了,她自個也是成日的忙活,沒注意這茬。後邊兩個月吐的厲害便去藥鋪找郎中瞧了瞧。這才曉得自己有了身子。
秋菊當時一聽,那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她嫁過來這些年,就盼望著能給二柱生娃,這瞧著大嫂第二胎都生了,自個還沒信,村里人不少嘴雜的說道她是那不下蛋的母雞,這般話聽的多了心裡自然得難受。
二柱子回來曉得這事兒,可是樂的合不攏嘴,在鎮上待了兩晚上,便關了鋪子門。與秋菊一塊兒回來了村里。
陳春花頭天讓老三上二柱子屋裡喊他一塊兒忙活,這人還沒回來。只得作罷,便去請了大寶和大柱子,現兒與老大和老三四人擱田裡忙活著。
田裡挨著河道邊,這又不乾旱,將田裡的水放干後便開始割稻子。陳春花叫上了二嬸子和阿蓮上屋裡來一塊兒忙活,等老大和老三背稻子回來,她們仨便在屋裡打穀子。
二柱子和秋菊是趕著早飯過後回來的村里。陳春花和二嬸子、阿蓮嫂也忙活了好一陣。
秋菊一回來,將物什啥的都讓二柱子拿屋裡去,抬腳便來了陳春花屋裡,見著他們在老屋院子打穀子,便進了來,瞧了瞧,不怎的確定道。「大嫂子罷?」
陳春花聽了這話,噗的笑出了聲,道。「咋的。才好一陣沒瞧見,你便是認不准俺了?」
秋菊趕緊走了過去,拉著陳春花的手,道。「俺咋的會認不准大嫂子呢,那是大嫂子現兒變了樣兒,跟那大戶人家的姑娘似得!」
「秋菊這話說的對,俺那日若不是覺著這聲兒還是春花,可不是要愣得半響呢!」陳春花回來那日送物什到二嬸子屋裡,二嬸子也是瞧的晃了神,倒是沒像秋菊這般罷了!
阿蓮嫂瞧著秋菊好一陣,這才覺著秋菊有些個不同,道。「秋菊,俺咋瞧著你長的圓潤了不少呢?」
經阿蓮嫂這般說道,陳春花也仔細的瞧了秋菊一眼,見著她面色紅潤眉開眼笑的,道。「莫不是有啥好事兒?」
秋菊揚了揚下巴,高興道。「自然是好事兒,俺現兒可不是一個人,肚裡還捎帶著一個呢!」
聽了這話,陳春花趕緊扶著秋菊做到了椅子上,道。「哎呀,你咋的不早說,這日頭大的,你可受得住?」
秋菊三人見著陳春花這般緊張,忍不住都笑開了,道。「春花,哪有你這般小心著,俺們這鄉下可不講究那般做,想著往年俺懷著妞兒,還不是得下地忙活呢!」
陳春花緩過來,笑了笑,她的確是緊張了些,對那懷著娃兒的女人,心裡是害怕的緊,生怕一不小心給傷著了!「秋菊,今兒響午連著晚上都擱俺屋裡吃,俺屋裡那兩畝多地的水稻今兒也收著,回頭
第一百五十六章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