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成親,這縣官曉得了,便告了他幾日的假。這幾日沒去衙門,成天待在自個院子,陳春花和老大他們回鋪子裡去了。
老二這回是在村裡有臉面的很,走在路上,遇上誰都跟他打個招呼,這般情形讓他有些沾沾自喜,那秋兒成婚第二日對老二冷淡了些。
這幾日吳氏在,秋兒便尋著藉口跟她擠了幾個晚上,吳氏勸了她幾回,瞧著她有些轉變了便放心了。
吃過早飯,吳氏帶著幾個婆子回去了,秋兒倒不是捨不得自個姑母,就是想著姑母走了,她得和老二躺一個炕頭。
想了想,心裡便難受。送走姨婆回來,瞧著自個媳婦臉色發愁,道。「媳婦,你咋了?若是捨不得姨婆,俺去叫她回來,讓她多留些日子!」
秋兒搖了搖頭,道。「沒啥,姑母總歸得回自個屋裡!」昨兒回門,老二與她一塊回去,娘也給她說道了,這嫁了過來得和自個男人好好過!
老二點了點頭,成親四日了,他除了成親那日醉的不醒人事和媳婦睡在一塊,這幾日都是分開睡,昨兒與媳婦回娘家也是分開睡,這大戶人家的規矩倒也罷了,現兒姨婆走了,他也樂得。
秋兒越發瞧的老二有些生厭,站起身道。「二表哥,俺這嫁過來也不咋習慣,要不然俺們分房一陣子?」
老二聽了這話,當場一愣,著急道。「媳婦。這可咋成,俺娶媳婦可不就是為了能摟著抱著歇呢!」他這還沒和自個媳婦圓房呢,怎的也不能同意了這事兒,再者他過兩日便要去衙門了。心裡咋放心的下!
秋兒一惱,不悅的瞧著老二,道。「俺說咋的就咋的,若不然俺現兒就回娘家去!」
「成成...媳婦你彆氣,俺跟你分房便是,後日俺也得回衙門了,你自個在屋裡可成?」老二一聽秋兒要回娘家,那還不得著急,嫁過來才幾日,這若是回了娘家。他是要被人笑話呢!
秋兒聽著老二應了。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陳春花在老二成親第二日便回來了鋪子裡忙活。田裡的秧苗長的很好。老三後邊又擱田裡撒了後肥,瞧著也有用的很,若是沒先前沒撒後肥。那秧苗長不得那般綠。
「大嫂子,今兒生意好,怕是關了幾日的門,那些人買不著豆腐了,今兒早一開門,連著就來了!」秋菊心情不錯,手裡忙活著,瞧著陳春花道。「俺二柱今兒早出去,尋了忙活,工錢也高。也去郎中那瞧了,說是好的利索!」
二柱子好了,秋菊心裡才算真踏實,這兩口子過的省心。像秋菊這般勞心勞肺的顧著二柱,也不埋怨,二柱子心裡清實,對秋菊越發的好了。
陳春花聽了這話,笑道。「可有你忙活的,鳳祥酒樓喊夥計來了一趟,讓俺們多整些豆腐和豆乾,趕著明兒送縣城裡邊去!」
「唉,大嫂子,你咋不去縣城做生意,這鋪子開的一年是一年,縣城人多啊,可比這忙活的多!」
陳春花不是頭一回聽人這般問她,道。「俺不想去縣城,這忙活的自在!」她就想著擱屋裡做點生意餬口,最主要的她現兒心思就放在那田裡,近日裡事兒也多,都散了心。
二嬸子從屋裡出來,聽了陳春花的話,道。「春花若是想去縣城做生意,哪用著的現兒說!」說著端起地上擱放的簸箕挑選豆兒,道。「春花,俺過兩日怕是要回屋裡,俺屋裡那地里怕是長了草,得回去忙活忙活!」
「成,這事兒上回二叔跟俺說道的呢,你回去便是!」
當天晚上,老二應了秋兒的話,便沒與她同屋,秋兒個人睡著翻來覆去睡不著。老二也未睡,心裡念著秋兒。
等到了半夜,老二實在睡不著,便下炕,去了秋兒睡的屋裡,門沒反上,一推便開了。
摸到炕頭邊上,瞧不清實,老二探著手摸上了秋兒,秋兒剛睡過去,被啥東西一觸碰,一下便驚醒了,嚇她的連忙打開了觸碰自個的玩意,縮到了炕頭裡邊靠牆。
老二見著她是嚇著了,道。「媳婦,是俺!」說完便上了炕頭。秋兒一聽是老二,噓了一口氣,下一刻便睜大了眼睛,道。「二表哥,你咋進俺屋裡來了,不是應著俺不同屋呢?」
「媳婦,俺是你男人,這哪有剛成了親就分屋睡的!」老二說著摸到秋兒身邊,一把抱住了她,嗅著她身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