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線送回來的,持恆帶回來給我看,我覺得事情干係太大,所以才聯繫了祖父。」
「持恆啊,她願意用這個表字了?」梁梓硯有些感嘆,為了這個表字,他們幾個做舅舅的書來信往的爭論了多久才定下,現在卻就剩他和大哥了,他還在,大哥卻不知身在何方。
「是,她眼睛不便那會曾說這是她幾個舅舅取的,當年嫌棄不好聽,現在卻感覺出了其中的深情厚意。」
梁梓硯眼睛有些紅。
桑宜容瞧他一眼,「你那眼睛要是流淚會有多難受還用我提醒?」
「四姐,我就是高興。」梁梓硯是真的高興,完全不見了平時四平八穩的模樣,嘴巴都咧到耳後去了。
桑宜容手指頭一動,冷佳就心領神會的從梁梓硯手裡拿過武器送到她手裡。
「和當年那批一樣?」
「對。」劉向陽拳頭都要握出水來,「當年明明已經都處理乾淨了,怎會又出現?」
安平之立刻抓住重點問,「之前曾經出現過?」
「還是立國之初的事,那時候雖然已經立國,國內卻還不安穩,也是我們大家都大意了,想著有我們這些人坐鎮沒人敢在軍需上頭動手腳,哪想到真就有那膽大包天的摻進了一批渣子貨,和這刀一樣,砍人身上就卷刃,只能用砸的和敵人拼,因著這東西還吃了不小一個敗仗,白白死了上萬人,後來徹查牽扯出不少人,不過當時我們都氣瘋了,誰都沒客氣,與此有關的基本都死光了,怎麼現在又……」
劉向陽本就生得黑,這會臉黑得都要泛出亮來,「首領,要是前線都是這種武器怎麼辦?」
桑宜容話很少,神情也未有變化,還氣定神閒的喝了口茶方道:「夏榛明知道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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