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江山易改,本xing難移,以前的曾思敏絕對相信這句話是真的,可是隨著跟李天羽的接觸,連她自己都感到她是在悄無聲息地生著變化。全\本//小\說//網就拿剛才的事情來說,她知道李天羽的心思,在他那賊溜溜的眼神下,她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穿似的。李天羽的眼睛瞟到哪裡,她就感到哪裡燒,火辣辣的,讓她渾身燥熱難當。
這到底是怎麼了?躺在chuáng丶上,翻來覆去的曾姐怎麼也睡不著,乾脆將睡袍也全都脫下來,丟到了一邊去。光溜溜的,雙tui夾著被子,似是這樣才能夠讓痒痒的地方舒坦一些……
「曾姐,我早就憋不住了,想死你了。」房mén突然開了,李天羽竟然什麼都沒有穿就鑽進了她的被窩,趴在了她的身上。她想掙扎,想喊叫,可是全身像是被繩子給捆綁了似的,怎麼也動彈不了。在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種充實的感覺,不禁繃緊了雙tui,雙手也深深地抓入了被子中。
漸漸地,她覺得她就像是爬到了雲端,身子忽悠忽悠的,來回飄dàng著。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滋味兒,她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摟住了身上的這個男人。可就在這個時候,那男人的面孔突然變成了是方子孝。方子孝的面孔有幾分猙獰,肆意地狂笑著。
「啊……」曾思敏忍不住出了一聲尖叫,身子從雲端直直地摔落了下來,耳邊傳來咻咻的風聲,久久沒有落地。蓬!等到她摔到地面上的時候,就感到渾身疼痛yu裂,連xiong都都悶得慌。
「曾姐,你怎麼了?」一陣急促的敲mén聲響起,是李天羽的聲音。
曾思敏忙睜開了眼睛,現自己完完整整地躺在chuáng丶上,蓋著的被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踢到了地上。身子已經被汗水浸透,陽光透過窗簾傾灑進來,照在身上,讓她大口地喘息著,緊張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是夢境!曾思敏拍拍xiong口,一陣後怕,喊道:「天羽,我沒事。」
李天羽大聲道:「是不是做噩夢了?沒事就好。」
曾思敏屏住呼吸,聽著李天羽的腳步聲遠去,才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手機設定的時間,才六點多鐘,還沒到平日的鬧鐘時間。這傢伙,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莫不成是太陽從西北出來了?曾思敏悄聲嘀咕了幾句,翻身將被子從地上撿起來,剛要跳下chuáng,就感到tui間涼絲絲的,忙分開雙tui望去,小臉蛋頓時泛起了兩團酡紅。
肯定是剛才做夢,身體有了反應,竟然連chuáng單上都黏濕濕的一片……
曾思敏直感到羞窘難當,明知道房間裡面沒有其他人,但還是偷偷地左右看了看,就跟做賊似的,快地用紙巾擦了又擦,然後才穿上衣ku,跳到了地上。看著chuáng丶上繪畫出來的一小塊地圖,儘管是已經不太明顯,可是怎麼看怎麼礙眼,有一種心虛的感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mén外再次傳來了李天羽的敲mén聲:「曾姐,你到底是怎麼了?這麼久了還沒有出來,趕緊將房mén打開,ting讓人擔心的。」
「啊?哦!沒……沒事兒……」曾思敏的嘴上說著,手中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快地將chuáng單給扯落下來,抱在手中,然後打開房mén,連看都沒敢去看站在mén口的李天羽,直接就往衛生間走。
「曾姐,你是怎麼了,你是燒了嗎?怎么小臉蛋通紅?」這個煩死人的傢伙,竟然跨步擋在了曾思敏的面前,滿面的mihuo,大有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要不是因為做夢和他叉叉圈圈,能這麼狼狽嗎?強忍著狠踢這傢伙兩腳的衝動,曾思敏沒好氣地道:「沒怎麼,niào憋的,不行啊?」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會用這樣的語氣跟李天羽說話,臉蛋不禁愈的紅潤。不過這時她才現,這傢伙竟然還扎著圍裙,滿屋的飯香味兒。
難不成……難不成他給她做早餐了不成?偷瞥了一眼餐桌,果然已經擺放好了碗筷,還有一小盤饅頭,芳心頓時湧起了一陣甜蜜,剛要再說兩句溫柔的話,見到那傢伙的眼睛賊溜溜地往房間裡面瞟著,頓時將要吐出來的話又咽了回去,橫了他一眼道:「看什麼?趕緊讓開呀!攔著我幹什麼?」
輕輕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腳步,李天羽哦了一聲,小心謹慎地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