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是沒有什麼朋友的。
華夏那邊暫且不說,至少在霓虹這裡,算是朋友的人,不用一隻手就能夠數得過來。
毛利蘭算是一個。
至少毛利蘭把他當朋友,至於清明有沒有把人家當朋友,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沒有人能夠知道清明在想什麼,有時候總是神神秘秘的。
而且也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他這個人。
說是好人吧,但似乎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好事;說是壞人吧,也似乎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至少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清明這人也就有點腹黑而已。
而且還有點特殊愛好,比如說讓榎本梓穿上女僕裝、還要讓她叫他主人的這一點。
當然,榎本梓從來沒有交過。
她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
清明基本是不管事的,所以招待客人這種事情,都是她在做。
「歡迎光臨。」
每天都帶著微笑,重複著差不多的話,讓榎本梓感覺自己的臉都有些僵硬。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職業性微笑?
突然間又想起清明對她說過的話:有些人看起來是在笑,其實並沒有笑;有些人看起來在哭,其實並沒有哭。
所以看待萬事萬物,就不能光看表面而已麼?
這個道理榎本梓還是知道的,雖然不太明白。
但這麼一想的話,明明年齡比她還小,憑啥就總是對她說這些大道理啊?
然而別人是老闆,所以也只能聽著。
之後認真工作。
這天下午。
量子喝了幾杯咖啡,完成了任務,就告辭離開了。
榎本梓把她送到外面,剛好就遇到了毛利蘭。
「蘭小姐。」
微笑著打招呼,這一次的笑容似乎多了些真誠。
「又來找店主嗎?」
毛利蘭來咖啡店,不是找清明,就是找毛利小五郎的。
有時候毛利小五郎也會坐在咖啡店裡,一坐就是大半天,在那裡看報紙什麼的。
現在毛利小五郎不在,所以毛利蘭八成是來找清明的。
有時候榎本梓都覺得毛利蘭對清明太過溫柔了,這種溫柔很容易讓人誤會。
但毛利蘭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問題。
臉上,是比榎本梓還要溫柔、看起來讓人感覺更加舒服的微笑。
「是啊,清明君在的吧?」
「在在在。」
榎本梓點點頭。
這樣的問題實際上不需要詢問,清明不在店裡還能去哪兒?
反正她很少看到清明離開咖啡店出去的。
把毛利蘭帶進去,微笑點頭示意,又去收拾桌子去了。
毛利蘭走到櫃檯那裡,發現清明還是在看書。
在看那本藍色書皮的古書籍,他似乎一直在看這個。
不過她並不關心這一點。
「清明君。」
輕輕叫了一聲,也把清明的注意力從書籍上吸引過來。
抬起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毛利蘭。
「哦,蘭。」
點點頭算是回應,不等毛利蘭說什麼,又直接開口。
「直接叫我清明就可以了,不要君來君去的,不習慣。」
「嗯……那好吧,清明。」
沒有過多的糾結,很快就把稱呼問題改變過來。
她是不太了解華夏和霓虹的文化差異,雖然她本身挺喜歡華夏文化的,但平時很少有接觸的機會。
不過找清明,也不是為了探討華夏文化的。
「清明,這周末你有空嗎?」
「嗯……」
手指敲敲桌面,思考了一會兒。
隨即滿臉笑容。
「當然了,那個誰曾經說過,世界上只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不對,是沒吃飽的和吃飽了撐的,很顯然我就是那種吃飽了撐的閒著沒事幹的人,怎麼可能會沒空呢。」
「這話真有意思。」
毛利蘭也被逗樂了,她似乎還沒有聽說過
第七章:有點耳熟(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