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顧海在白天的時候就跟何百合一起出來找過我,在監控室里何百合說我可能為了躲避監控而翻牆出去了。可是魏顧海堅信我沒有離開,所以在大半夜偷偷的溜出來找我。
可是,他來了出了帶給我心理上的慰藉,其他的真的……
「顧海,你回去吧。」
「你能不要把我當傻子嗎?我是你哥!我不是一個只會惹麻煩的人?而你……只是一個女人,你現在甚至還不如我……因子,我雖然失憶了,可是我仍然是你哥……」
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我感覺那個曾經的魏顧海正在慢慢的復甦。
看著他那稜角分明的臉上無比真摯的眼神,我知道是我保存著的那些信件,讓他找回了一部分的自我。
「我會努力的找到曾經的自己。所以,因子,告訴我所有的事情,好嗎?」魏顧海抓著我的肩膀問。
「何百合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是一個警方臥底?」我問。
他的眼猛的一睜,一臉的不解,「警方臥底……?」
「對,你是一個潛伏多年的警方臥底,你手上掌握著大量的關於烏鴉和警方線人的各種證據資料。可是你卻被扣上了叛徒的帽子,而你的直屬長官龍警官已經死了,能還你清白的陸聞天也被捕了。」
「這些……這些他們都沒告訴過我。你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我要聽所有的細節……」他說。
見魏顧海如此認真,便問他都知道些什麼。
魏顧海斷斷續續的回憶著給我講了何百合告訴他的那些事情,但是沒有我們小時候,也沒有他當警察,甚至關於凌浩的事情都只是一筆帶過。
我能感受到魏顧海對於自己記憶的渴望,他比誰都希望重新恢復記憶。於是,我和他坐在小區廣場的隱蔽處,從小時候一直講到了我們成人,只是他跟何百合的愛情中,我將自己隱去了。
我沒有告訴他,我愛他;更沒有告訴他,關於我們的諾言。
只是兄妹,很深很深感情的兄妹。
……
「我為什麼要當警察?如果按照你所說的,我父親凌浩是個黑老大,後來被烏鴉害死之後,我又去了緬甸跟著魏老。但是魏老不也是一個大毒梟嗎?我為什麼要當警察呢?還是最危險的臥底!?」他一臉不解的說。
「因為你一直隱瞞著你臥底的身份,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從來沒說過你是臥底的事情,知道你最後被害,我們大家才知道你是臥底。當時何鴻梟想殺你,還是何百合救了你。」
「哦,這些事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當臥底。」魏顧海一臉不解的說。
依稀的月光下,那雙眸子明亮而深刻,他在思索……
而我,也在懷疑,魏顧海怎麼會想到去當臥底呢?難道只是為了給父親報仇?
可是輪殺人的靈活程度,當個黑老大要比當警察更容易吧?
他思量一番之後,看著我道:「按你說的,現在烏鴉跟閆紅珍是鐵定一夥的了,而且兩人還可能是情侶;那麼陸辰生就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你跟陸辰生關係這麼好,我們可不可以利用陸辰生來躲避烏鴉?」
「不行,絕對不可以,陸辰生為我付出了很多了。不能再找他。而且,而且他的感情很不穩定……」我害怕他再對我無畏的付出。他付出了越多,就越想得到……
「好,先不討論陸辰生這條路了,你先打電話給連吉,看看他們到哪兒了?如果他們回來了,咱們就先去找陸聞天,如果他們沒回來,我們就要想辦法去別地方了。」魏顧海說。
我立刻給連吉打電話,但是連吉他們竟然還在雲南。我問過後才知道,那批追殺他們的人知道他們要逃到緬甸時,更加瘋狂了。
因為他們獲得了信息,知道連吉他們都有緬甸生活的經歷,如果放他們去了緬甸,就時如魚得水一般。
「那你嗯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激動的問。
「可能還要三四天。老大,這段時間你也會很危險,你得找到個靠山保護你啊!」連吉擔心的說。
「我現在跟魏顧海在一起,但是他還沒有恢復記憶。」
「你們兩個聚在一起,豈不是給烏鴉創造機會嗎?」
「我知道,可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