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今夜你還有四十八小時。
看到這條簡訊的時候,我立刻截圖後給了陸辰生,陸辰生看了看之後,將手機遞給了連吉,連吉看後一句話都沒說。
船外的黃昏之色瀰漫了整片海岸,此刻魏顧海看到那幕迷人的景色的時候,莫名的安靜了很多,就連嘴上那詭笑也沒有了。
「給他看看吧。」陸辰生從連吉手中拿過手機,遞給我後示意我去找魏顧海。
「好。」我拿過手機,走了出去。
船外的海風讓人很舒服,他見我從船屋裡出來後,嘴上又掛上了偽裝的笑容問:「怎麼?」
我遞給他手機。
他看著的手機的時候,我提醒說:「對方一直都盯的很緊,感覺我們不管怎麼躲都躲不過他們的視線。」
「盯著就盯著,終有一天會露出尾巴的!而且,根本就不用四十八小時,今天晚上就把這個事情了結誒。而且司徒浩南的賓館我都已經打聽好了,不勞你們費心,這事兒四海協會負責。」他很是自信的冷笑著說。
「不行。」我過去拿過手機,他臉色微微一愣,我趕忙解釋說:「你知道的,我跟王晨曦的關係不一般。我欠她的。」
「司徒浩南欠我們的……」魏顧海眼中漏出殺氣的說。
「這次行動我說了算。」我很堅定的看著魏顧海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同樣堅持。
我回頭看了一眼陸辰生,他跟著看了一眼。而陸辰生同樣敏感的注視著我們兩個。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現在就通知司徒浩南逃跑。」我說。
魏顧海聽後,抓著欄杆的手緊了緊道:「你是越來越離譜了!」
「那只是因為你不是個女人,你不懂女人。包括何百合……」
我承認,我是帶著些許的恨意說的。只是那股恨意來的奇妙,有我的恨,有何百合的苦,同樣有他的無奈。
「呵……還想要我怎樣?」他冷笑的看著我,當我正面看他的時候,他的臉忽然拉下來說:「要知道,如果小洲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他的人。當然,除了你,你是他的母親。所以,我現在要提醒你,不要讓小洲受傷……你懂我意思嗎?」
「不懂,我現在只知道你不笑的時候會讓我感覺你稍微正常點。」我說完,轉過了身走向船屋。
轉過身的時候,他嘴角又掛上了那種誰都看不透的笑。
冷笑、嘲笑?還是苦笑?我不知道。
……
皮皮島分大皮皮島和小皮皮島,我們放出去的探子早已經通過當地的導遊打探了好他們的行程。他們會去小皮皮島上旅遊,然後會在那裡燒烤,但是晚上會回到大皮皮島來住宿。
我們通過他們的行程安排,順藤摸過的找到了他們所在的旅店。
然後,我吩咐連吉去王晨曦與司徒浩南的房間裡安裝了監聽器,我知道這麼做很不地道,可是我想知道他倆到底已經達到了何種的程度。
所有的一切自然都不簡單,可是對於連吉他們這些老手來說,前後搭配著將那些保鏢繞一繞之後,也算是妥善的做好了。
我擔心魏顧海會私自行動,便讓陸辰生看著他去了別的酒店住下。而我和連吉則快速的去了王晨曦所在的酒店,在他們樓上安置了下來。
晚上九點半的時候,他們的房間傳來了聲響。
「啊哈哈哈哈!」一進門之後,我就聽見了王晨曦的笑聲。那笑聲很快樂,像是當年我第一次在機場跟王儒林一起接機的時候見到她時的感覺,笑聲里透著青春。
也難怪,她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骨子裡有太多還沒有開放的花朵。而在平日裡的工作和生活中,她卻要將自己偽裝的「水泄不通」。
「趕緊沖沖澡,他們那個淋浴太簡單,連點沐浴露都沒有。」
「不行!」王晨曦大喊一聲,然後又嬌滴滴的說:「我要跟你鴛鴦浴……」
她的聲音里,明顯的有些許的醉意。
「好,那我去放水……」司徒浩南說。
那聲音溫柔的讓我簡直不可思議,我真不敢想像那麼溫柔的話語竟是從司徒浩南的嘴中說出來的。
當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