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董好。姚夫人好。」被提到名字的穆皓辰不得不向朱董事和李珍麗問好,語氣禮貌卻疏離。
「你家少爺還真是優秀的讓人沒辦法形容。」李珍麗看了眼穆皓辰轉向穆愛民,「有這樣一個兒子肯定特別驕傲吧。」
「哪裡,哪裡。」穆愛民淡淡道。看李珍麗的眼睛像個鉤子,恨不得把所有的男人都勾到她那裡,讓穆愛民十分的嫌棄。
「哎~」朱董事看氣氛明顯冷了下來,忙道,「國濤的兩個女兒也不差呀!」
「只可憐雪舞已經隨他爸走了。但雪月這孩子也優秀的很。聽國濤說雪月在聖德瑞國際學校的成績一直都是前50名的。」
李珍麗看到穆愛民的態度,知道自己太著急了些,於是轉變態度,極淡地笑了下,「這孩子還算爭氣。只是最近由於國濤和小舞的事情,成績也下降的厲害。」
「小舞那孩子一直想和姐姐一起上聖德瑞,本來明年就可以……」說著,哽咽的說不下去。
朱董事輕嘆了口氣,「小舞那孩子一直都很討人喜歡。誰知道這么小就,唉,不說了,人都走了,你們也別太難過。」
李珍麗和朱董事聊的投入,穆愛民與皓辰站在旁邊有些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本來跟姚國濤也僅僅只是合作過的關係,只是由於穆愛民覺得姚國濤為人耿直很不錯,才比其他的生意夥伴熟稔很多,但要說是朋友,還差那麼一截。
此時朱董事和李珍麗聊的都是姚國濤家裡的私事兒,穆愛民自然是插不上嘴的,而穆皓辰更是不了解。只能默默的聽著。
姚雪月自穆皓辰出現的那刻起,眼睛便再也沒有離開過他的臉。雖然知道她這樣大喇喇的看著一個男生,肯定會被笑話,可眼睛就像是被釘住般,移不開眼。
「這兩個孩子都不小了,」朱董見姚雪月不時的望向穆皓辰,笑著說,「這麼看起來倒是般配!」
「穆董,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國濤兄的大女兒,姚雪月。今年17了吧?」朱董事說著向李珍麗望去,「是個很懂事的女孩子。國濤兄總在我們面前誇讚……」
「朱伯伯,」姚雪月溫婉的聲音響起,「今天是爸爸出殯的日子,說這些著實有些不合適。」
「我知道朱伯伯是為了我好,穆叔叔的兒子也確實很優秀,優秀的讓人仰視。只是,今天這樣的日子,我不想參雜別的事情,還請朱伯伯和穆叔叔原諒。」說著,姚雪月恭敬地向朱董事和穆愛民鞠了一個躬。
「月兒這麼粗魯地打斷朱伯伯的話十分的不禮貌,還請朱伯伯諒解。」
穆皓辰有些詫異的看著姚雪月,對她的看法有了改變。
像今天這種日子,朱董事說的確實不合時宜,但姚雪月貿然打斷別人為她著想的話語,也確實很不禮貌。可就因為姚雪月那恭敬和不卑不亢的態度,又讓當事人覺得這女孩很懂事,想得很周到。
如此識大體的女孩子讓人怪罪不下來。
「是我唐突了,月兒說得對。今天我們是來送國濤和小舞最後一程的,不應當談論此事。待哪天穆董事有時間,叫上穆少爺和月兒,我們一起吃個飯,也正式認識一下。」
穆皓辰默默的,沒有說話。穆愛民見兒子沒有反對也沒有表現厭惡,便也點頭答應了。
相互告別後,穆皓辰坐上了父親穆愛民的車子。
「姚國濤的女兒長得確實漂亮,人也懂事識大體。」穆愛民誇讚道。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在長輩又是父親的合作夥伴面前態度不卑不亢,很是難得。
穆皓辰轉頭看看自己的父親,「那爸爸您覺得那個姚太太人怎麼樣?」
穆愛民看著皓辰,微微笑了笑,「你說呢?」
「不如表現的那麼簡單!」穆皓辰道。
「嗯,從哪方面看出來的?」
「像姚家,姚國濤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十來天的時間,葬禮辦得如此盛大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姚氏集團的高層盡數到場!那個女人,很不簡單。」
穆愛民點點頭,「聽說姚國濤的第一位夫人剛過世沒多久,這個李珍麗就進入家門,有這樣手段的人,哪裡簡單了去。」
「如今姚國濤突然死亡,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