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言可畏啊,弟妹,就是你的稱呼再怎麼變,也改變不了我曾嫁作她人婦,已經是寡婦的事實啊。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上官枚說著眼淚就來了,拿了帕子拭著淚。
「唉,人生在世,要顧及的太多,但是人嘴兩邊皮,你管不了別人會說什麼的,只要沒當著你的面說,便只當沒有就是,我們是為自己而活,不是為別人,大嫂,你最是聰慧了,怎麼想不明白這個理呢?要知道,咱們就算面面俱到,做得再好,還是會有人在背後說事的,別想那麼多了,等爹和娘回來,咱們一起商量個好法子,你呀,也受了不少苦了,應該得到幸福的。」錦娘好生的勸道,也不知道自己這番理論上官枚能聽得進去不,己是個灑脫的性子,但不能保證別人也能灑脫得起來啊。
上官枚聽了果然沒做聲,不過,錦娘估計她一時半伙也不會想通,而且,在這社會裡,就算有寡婦改嫁之事,也真得守孝三年才行,這是規制,沒法子的,就是朝庭大官家裡父母去世,也得致仕回家,守扶靈守孝,唉,自己還真是太心急了,而且,看上官枚的樣子,雖然對冷遜似乎也有些心動,卻仍是難以忘懷冷華堂,這樣子嫁給冷遜,對冷遜也不公平的。
不過,這種事情,別人是急不來的,還得看他們自己的緣份啊。
錦娘又勸了上官枚幾句,那邊張鳳喜來報,飯菜在花廳擺好了,她便邀了上官枚一同入席去。
四兒在自家小丫頭的服侍下也過來入席,張媽媽開了兩桌,男女賓中間隔了一個屏風,說話還是能聽得見,四兒一來看,看到冷遜也在,忙經冷遜見了禮,冷遜看她臉色紅潤,心中也高興,又看了一眼屏風那邊,有些擔憂,先前上官枚並沒有明確給他答覆,他也知道,他們之間的還有重重的阻力,但是,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讓他克服阻力,與世俗抗爭的理由,那便是上官枚對他的心。
他已經單戀很多年了,原本上官枚嫁人後,他是死了心的,只是,家裡給他提的親,他怎麼也看不上,便一直拖著,沒有成婚,不曾想,上官枚竟然成了寡婦,死去的心思又重新點燃了起來,但是,他再也不要是單相思了,他想要她的回應,她的支持,不然,他真沒有鬥爭的動力啊。
四兒看自家大伯臉色有些複雜,心下卻也明白,夫人曾給她說過,大伯與上官枚的事情,她不由暗自喟嘆,以前自己與阿謙要好時,這個大伯可沒少阻止,不曾想,他自己更加驚世駭俗呢,竟然想娶寡婦為正妻,他的官職,可是比阿謙還要高啊,冷家老大爺定然是不會同意的,唉,真是孽緣啊。
四兒看冷遜沒再作聲,便想退回到席上去,冷遜微微怔了怔,似是反應過來,看四兒要走,又有些欲言又止,但桌上還有冷華庭和陳然在呢,他也不好明言,只好說道:「弟妹,麻煩你,照看她一些。」
四兒聽得一楞,自然知道他嘴裡的她是誰,不過,自己可不是這府里的主子,不過是和王爺夫人熟了,賴在王府不走而已,只能算半個自家人,哪裡有本事照顧上官枚,不過,四兒也是過來人,知道相互喜歡又不能在一起的苦楚,便點了頭應了,回到了席上。
上官枚以前與四兒也沒說過幾句話,畢竟兩人之前的身份相差太大,上官枚又是個高傲的性子,眼裡哪裡看得進這些奴婢丫環們,只是,沒想到如今因著冷遜的關係,自己與四兒也有了層說不明的關係在了,見四兒過來,她抬了抬眸,對四兒微點頭致意。
四兒大方的笑了笑,便挨在錦娘身邊坐下了。
飯後,四兒也問起錦娘上官枚這事,錦娘倒沒覺得奇怪,只是問四兒她的意見。
四兒淡淡的一笑道:「夫人你也不用在這事上較考我,從前是我不知事,但跟了夫人這麼先年,夫人的那些觀念日日聽著,自然也是入了我的心的,尤其是嫁了阿謙之後,更不信那勞什子身份門戶之類的話來,我們阿謙敢嫌棄我半句我的出身,我立馬讓他睡書房去。」
錦娘沒想到四兒懷了孕後,說話見地比以往更加爽利開闊了,不拿手戳她腦門子道:「知道你家阿謙寵著你,你也不用如此大聲宣揚吧,你是存心想讓豐兒雙兒幾個妒嫉你麼?」
四兒聽了掩嘴就笑,看了豐兒一眼道:「她用得著妒嫉我麼?怕我方才的話她都沒聽見呢,那心思啊,走越過這屏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