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他冷得如同千載寒冰一樣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掃過,在場的陳老和顧洵等人只覺得一股低氣壓籠罩下來,壓得他們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
看著冷君池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在場的人齊刷刷的鬆了一口氣,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片灰暗的沉重。
看看尚未完全合上的房門,陳老和顧洵等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屏住了呼吸,湊到了門縫前,小心的觀察著裡面的情況。
禾氏集團的生死存亡掌握在冷君池的手裡,而禾汀卻是可以影響他決定的那一個人,若是禾汀跟冷君池說了點什麼壞話,那可就糟糕了。
冷君池進入病房,看到禾汀半靠在病床上,臉色雖然有些泛白,但是望向自己的星眸中卻閃著熠熠的光芒,嘴角還掛著一抹調皮的笑意。
守在門口擔驚受怕的一行人被冷君池擋住了視線,根本就看不到禾汀和冷君池的「眉目傳情」。
「怎麼樣,肚子還疼嗎?」冷君池坐到了禾汀的身邊,拉著她的手,一臉心疼的看著她,眼神溫柔盛滿了似乎比蜜還要甜上幾分的愛意。
「沒事!」禾汀輕輕的搖了搖頭,難掩臉上的憔悴和痛苦,看得冷君池自責不已。
冷君池動作輕柔的將禾汀抱在了懷裡面,自責的說道:「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去理會這些事情的,就不會害得你受苦了。」
「這怎麼可以怪你呢,又不是你的錯!」禾汀善解人意的說道。
「對,這些事情全都是那些人的錯,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放過那些還害你的人的。」說到後面,冷君池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的怒氣,「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聽到冷君池這麼說,躲在門口偷看的一行人聽得膽戰心驚,臉色比起裡面的禾汀還要白上幾分,心情別提有多麼的忐忑不安了。
冷君池和禾汀說了幾句話,見她神色睏乏,便勸她好好地休息一下,自己出了病房。
陳老雖然年邁,但是腦筋卻轉得飛快,一看到冷君池出來了,馬上就迎了上去,皺著一張老臉,歉意的說道:「這次都是我們沒有把汀丫頭給照顧好,以後她在禾家,絕對不會再讓她受任何的委屈了。」
「我的女人,我自然是不會讓她受任何的委屈的。」冷君池神色冷淡又倨傲的看了陳老一眼,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感情,「要是誰讓她受了委屈的話,我會讓那個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聽著冷君池冷冰冰帶著威脅意味的話,陳老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原本準備好的說辭竟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見冷君池眼神犀利如刀,陳老心生退意。
「呵呵……我這把老骨頭也不中用了,下次再來看汀丫頭好了。」陳老乾巴巴的笑著,倒是知趣的選擇了離開。
相比較冷君池,在陳老看來禾汀顯然更好搞定一些,還是找個時間趁著冷君池不在的時候過來,請禾汀幫忙在冷君池的面前說幾句好話好了。
陳老一走,其他的人也跟著紛紛告辭,一窩蜂的散了,冷君池看著眾人可以說是倉皇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就有些想要笑。
回到病房裡面,禾汀已經坐起了身,一掃先前的憔悴和痛苦,一臉笑意的調侃道:「你戲演得還真好,估計那些人都要被你嚇死了!」
「哪裡比得上你的演技啊?」冷君池伸出手颳了刮禾汀的鼻子,「我差一點就被你給嚇死了,你說要怎麼補償我啊?!」
禾汀眼珠一轉,狡黠的笑了一下,「被我騙到,難道不是證明你還不夠聰明嗎?」
兩人有說有笑了一會兒,決定將戲繼續演下去,禾汀留院觀察三天,而主治大夫依然是步俊瑜。
雖然明知道禾汀只是在裝病,但是步俊瑜還是非常盡職盡責的過來查房。
「需不需要我出去等你們完事再進來啊?」步俊瑜來得不是時候,一推開門就看到禾汀和冷君池親密的靠在一起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調侃似的開口說道。
被步俊瑜打斷了好事,冷君池有些不悅,黑著臉看向了他,「你來幹什麼?!」
「這裡可是醫院,是病房,可不是給你們做什麼的地方。」步俊瑜淡淡的說道,一臉揶揄的模樣。
「你要是喜歡的話,大可以也找人來試試看啊,